她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注意力总是很容易被他吸引过去。

先前的失落也暂时被抛开,阿絮仿佛没骂够似的,顺了顺手上的披帛,继续阴阳怪气地道:“别以为跟本小姐一个姓,就能攀上我们家。一个侍卫,还摆起哥哥的款来了?”

“哥哥?”成峤听到这个词,忽然笑了一下。

阿絮疑惑地瞅他一眼,他却不再说了。

……

到了晚间,沐浴过后,让侍女都退下,阿絮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想起世子哥哥同别的女孩单独相处,还是令她感到难过。

阿絮的目光空落落地在室内转了转,最终定在房间里的一面壁橱上,那里面藏着一壶酒,是她先前从阿爹那里偷来的,一直没敢喝。

现在阿絮觉得,她需要这种东西来消解心中的烦忧。

阿絮将壁橱里的酒取出,回到几案后,给自己斟了一杯。

她从来没喝过酒,理所当然的,第一口就被呛住了,接连咳嗽一阵,小脸微皱,感觉这东西很难喝。

但她不信邪,以为是自己没有品出它的味道,又再忍着喝了几口。

一小杯下去,很快就感觉到不胜酒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