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和苏胤之间游离。
詹台既明饶有兴趣地看向殿内的二人,比肩而立,在人群之中是那么的耀眼般配,令人难以忽视的气场自二人身边弥漫开来。
“原来如此吗?那么说来,萧兄应当是连横一脉的传人?毕竟萧家的用兵之神,便是朕也十分钦佩。”
柳长舟也冲着苏胤点了点头:“方才,苏国公提及您手中之物,是谢清澜之物,也是苏公子之物,难道,苏公子与谢家家主谢清澜是同一人?孤虽与苏公子相交不长,却足见苏公子的机辩长谋之道,也就是说,苏公子便是合纵一脉的传人?”
苏国公笑着点头,哪有半分老态,掷地有声:“不错!胤儿正是合纵传人,也是谢家第三十五任家主,辅国将军夫人谢瑢月的外孙,现如今谢家第三十六任真正的家主谢清澜。”
“什么,苏公子的身世,竟然这么复杂?”
“苏国公的夫人,竟然是谢家家主,为何我等从未听说啊?”
贞元帝靠在龙椅上,重重地叩了几下桌面:“苏国公,您瞒得朕很是辛苦啊,便是先皇也不曾知道,四大豪门世家之一的谢氏一族,对外号称从不参与党争,从不与朝臣联姻的谢家,他们的家主,竟然是苏国公的夫人?还有,谢家,是不是应该给天下个说法。”
此次太苍山之行,因为举报五国朝会,近乎一半的是向四大世家筹措的经费。所以自然而然,四大世家的四位家主自然也在应邀之列。
而此刻,原本坐于宴席后座的谢家家主谢清霜已然是被无数双眼睛盯上了。
今时今日,谢家自然是与苏家绑在了一起。谢清霜倒是面上依旧是端着那副不紧不慢地样子:“回陛下,此乃是谢家传承千年方能自保的底牌。若是今日公之于众,草民斗胆,向跟陛下求个心安,若是草民,如实交代,还望陛下,莫要牵连谢氏族人。”
这是什么惊天秘密,还会牵连谢氏族人?
难道真是藏着什么能灭族的祸端?
若是苏家也就罢了,如今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家主,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自己求恩典。贞元帝瞬间怒了,猛地一拍桌子:“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朕讲条件。你们一个个是想欺君吗?”
“陛下,您这话严重了吧。”萧湛开口道,“明明谢家什么都没说,怎么能说是欺君呢?臣的意思是,据臣所知,谢家第三十五任家主应当是谢氏嫡系谢庭梅吧,八年前寿终正寝,才将谢家家主之位传给了谢清霜,倒是与苏国公所言相悖。不过,自古貌似也未曾听说,有过旨意,不允许谢家与苏家联姻,便是苏国公的老妇人是谢家的族人,那又有何妨?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萧湛走了两步,冲着苏胤微微扬了扬下巴:“陛下,显然谢家是有什么秘密的,但是秘密之所以是秘密,那便是不能说,说了就不再是秘密,更何况,此还与一个千年世族的命运休戚相关,谢家跟您请个旨意,也是于情于理,并不过分啊。”
谢清霜欣赏地看向萧湛,频频点头:“萧小侯爷,深明大义。”
众人心中忍不住纷纷吐槽,现在谁还看不出来,萧家,谢家,苏家,就是穿一条裤子的。
贞元帝不客气地白了萧湛一眼:“怎么哪儿都有你。”
萧湛笑了:“陛下,臣心悦苏胤,既然谢家说苏胤是谢家的家主,是苏胤的外家,那将来谢家也是萧家的外姻,臣自然是要说句公道话。”
贞元帝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萧湛一遍,又看看稳若泰山般巍然不动,一直坐在殿内的萧老将军,郁闷直冲心头:这小的平时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现在是把这老子的厚颜无耻竟然学了个十成十。
这说得是公道话吗?这是直接把我就是站在谢家,从今以后,苏萧谢,三家便是姻亲,联合一体,说得是明明白白。
“陛下,”苏胤终于开口,“您误会了。并非清霜不愿说,而是兹事体大。”
话落苏胤躬身行了一礼,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苏胤开了口,贞元帝只能借势松口:“好,朕允了。既然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