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被一个诡异的黑袍遮住了全身的陌生人,满眼警惕:“你是何人,为何擅闯行宫?”
“方才,严重山的话,是什么意思?”萧闲继续发问。
“你到底是谁?竟然直呼安定侯的名字。”司徒瑾言站起了身,警惕地打量这眼前的人。
这人到底是谁,我竟然没有丝毫印象。而且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是不是将我们方才的话全部都听到了。
“我是谁你不用管,告诉我,你母妃对羲和做了什么?”
“羲和是谁?”司徒瑾言敏感地觉察到了不对,“难道......你是苏家的旧人?”
萧闲与苏应如,苏获自幼玩在一起,自是相熟地不得了,习惯性地便脱口而出了苏应如的闺名。
而司徒瑾言自然不可能知道苏皇后的闺名。
“......”萧闲难得肯定了司徒瑾言的脑子,想着方才司徒瑾言方才喊得那声小叔:“你还记得你小叔?”
“......”这下司徒瑾言更是讶然,他没有立刻回应,似乎再确认这什么,最后,快步走到门口,将原本敞开地房门彻底关上了。
司徒瑾言走到黑衣人面前:“你到底是谁,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会知道苏皇后的闺名,而且,你还认识我小叔。”
司徒瑾言确认这人,不会伤害自己。
萧闲很早就来了,将方才屋子里的密谋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