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北齐才有真正的英雄,今日终于见识过了,他们值得我们的尊劲,我终于懂王兄为什么会对他们另眼相待了,愿长生天保佑他们。”
詹台既明面色缓和了许多:“你也会找到的,长生天也会保佑你。”
不过因为苏胤和萧湛之间的这场堪称明目张胆地宣示主权,倒是让原本对苏胤一直怀有敌意的几位皇子放下了戒备之心。
太苍山行宫中,司徒瑾行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前来找自己的谋士,眼神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没想道啊,真是没想到,你能想到吗?那苏怀瑾竟然是个断袖,哈哈哈哈,他是疯了吗?他竟然为了一个萧长衍,当着天下人的面,回怼忤逆父皇,而且他竟然还是个断袖!哈哈哈哈……”
谋士面露担忧之色:“殿下,那位看起来也只是暧昧而已,并未像萧家那位正式宣告天下,所以……”
司徒瑾行不耐烦打断:“所以什么,都已经当众像萧长衍送上猎物了,萧长衍也收了,这与明说还有何分别?”
“话虽如此,可是……”
“好了好了,外公那边怎么说,可有消息让你传来?”
谋士正了正神色:“公孙家主近来一直在为殿下筹谋,将前丞相李建兴培值的势力,以有过半者愿为殿下您效力。”
司徒瑾行冷哼了几声:“那李建兴身前不过是我外公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凭借着我外公的家势才一步步官拜丞相,谁让他尽然有眼不识泰山,去扶持我大皇兄,活该他满门抄斩。不过也算死得其所,至少现在能为我添些助力。”
谋士连忙附和:“公孙家主自然是站在您这边,如今也未有三皇子那边有实力与您相抗,朝中大臣个个人精,自然知道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
司徒瑾行来回踱步了一圈:“那父皇那边可有旁的动静?这场围猎,倒是让刘奉先得了便宜,听说他倒是胆子挺大,还钟情于萧家的长女?不过被萧小姐当众拒绝了。父皇那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
谋士神色有些犹豫:“经过苏公子一事,陛下怕是对萧家颇为厌恶忌惮,若是刘奉先有胆识跟陛下求娶萧家小姐,没准陛下当真会应允。”
司徒瑾行冷笑:“父皇厌恶萧长衍,呵,因为萧长衍让苏怀瑾断袖了。”
“也不全是,在下得到可靠的消息,原本陛下是想借着此次六国朝会的时机,将苏公子的身份公之于众。”
“你说什么!父皇,他疯了吗!”
太苍行宫依山而建,层层叠叠,高耸巍巍。
说是行宫,其气派恢弘之势不亚于皇城禁宫。
围猎已经热热闹闹地持续了五日,到后面,贞元帝也不需要出面,便所幸自己回了行宫处理国事。
“小顺子,国师这几日在太常寺可安好?”
曹顺公公走进,为贞元帝倒上了一盏新茶:“ 国师一直在太常寺为陛下祈福,未曾出过寺。”
贞元帝的脸色有些冰冷:“关于玄石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否跟胤儿身上的帝蛊有关,国师可有话说?”
曹顺公公顿了顿:“国师只说,天命所至,天意如此。便再无他言了。”
“哼,朕真是太纵容他们了,才让养的他们一个个都来期满朕!”贞元帝面色更沉了几分,“你可听说了,坊间传闻,国师是苏国公的亡子,胤儿的亲舅舅苏获的传言?”
曹顺公公猛地一惊,吓得噔噔噔,连连后撤了两步:“陛下!此话从何说起啊。那苏将军的半幅残骸,都还是您亲下谕旨,请棺回京安葬的,这怎会有假?而且国师与苏获将军,完全生得是两幅相貌啊?”
贞元帝眯了眯眼,半撑着龙椅上:“可你也说了,那是半幅残骸,从南境运送回来,耗时月余,到京都时,肉身面目均已腐烂,难以辨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