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詹台沐离穿着睡袍,光着脚,仍由凉风将自己的露在外面的皮肤吹得通红, 一双精致的杏仁眼闪烁着:“我要喝酒。”
萧子初转了个身, 淡淡道:“不给。”
詹台沐离气极:“苏怀瑾都说了,酒随意,我哥付得起酒钱。”
萧子初低头将染墨的宣纸收好:“那你自己去管怀瑾要便是, 问我做什么。”
詹台沐离狠狠踩了一脚,也顾不得疼:“可是你管着我,我只能问你要。”
萧子初眼神不经意间瞥见那双通红的脚, 很轻地蹙了一下眉:“既是我管着,你便乖乖听话,要么回去躺着,要么穿好衣袜再出来。”
“我就不,你给我, 我才听!”
萧子初将新的宣纸铺平,重新起笔:“你不能喝酒。”
詹台沐离双目瞪得老圆:“凭什么,就因为我上次喝醉了,亲了你一下?那又如何,咱们都是男人,大不了,我让你亲回去便是。”
执笔的手一顿,一滴浓墨落下, 将宣图重新染上墨块,萧子初认真抬头:“不如何。我又心悦之人,不会亲你,也不在意这些。只是,你身子未养好,不能喝酒。你的兄长若是知道你在这里得不到好的照顾,便会与怀瑾为难,也会对大禹产生敌意,不利于两国邦交。”
詹台沐离张了张嘴,愣了好半响,才开口:“你就只关心苏怀瑾?你在乎大禹?你看着我就是为了这些?”
“不然呢?子初是大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