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湛扫了一眼那一双因为常年玩毒,而磨掉了指纹的手掌。
西门江樵不答,眉尾微挑。
萧湛轻咳了一声,将自己拎着得那盏茶壶往边上带了带:“我这是茶!”
西门江樵:“骗无双呢?酒香味都飘满整座院子了。”
萧湛不情不愿地将茶壶递了过去,笑骂道:“狗鼻子就你灵!”
西门江樵直接拎着酒壶便往嘴里倒.......倒了半天,竟然一滴都未曾留下:“我说,萧长衍,你莫不是有病吧,一个空酒壶,你在手里还举半天?”
萧湛笑道:“你可仔细我的壶。”
西门江樵神色莫名:“相思引,啧啧啧,我竟是未曾想到,云上阙宫和谢家,竟然都是苏怀瑾的。往后你们萧家看来就不用再愁军饷了,我说,萧长衍,你不会是为了钱卖身吧?”
“滚,我是这种人?”萧湛嗤之以鼻,顺手唠回了自己的茶壶,这可是从苏胤那儿顺来的,“为了美色还差不多。”
西门江樵顿感不爽:“合着,做兄弟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对我的美色动心,由此可见,汝目有障,不明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