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湛没有多说。

百里乘风起身:“谢公子怎么样了?可是醒了?”

无双,银素,还有柳长舟的眼神或明显,或低调得都落在了百里乘风的身上,可是百里乘风却浑然不觉。

萧湛挑眉,扫了一眼百里乘风:“你对谢清澜倒是惦记的很?”

百里乘风嘿嘿一笑:“聊表关心。”

西门江樵有些瘦削的手指敲了敲轮椅的扶手:“不知这位谢公子,又是何人?”

“你们都站着作甚,坐下吧。”萧湛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是于我极其重要之人。”

西门江樵的手指一顿:“哦?那江樵倒是想好好见识一番了。谢公子是生病了?若是不是介意,江樵略通岐黄之术,让我替他看看?”

萧湛摆了摆手,自顾自地倒了杯茶:“你那点医术,制毒可以,救人还是算了吧。还是免了吧。”

“哈哈哈。”西门江樵摇了摇头,垂眸落在自己的手指上:“也好,罢了,今日你将我们诸多人叫来此处,还是说正事吧。”

萧湛从盒子中,掏出了一块足足有两公斤的云母沉银,递给柳云白:“云白,这块云母沉银交于你,烦请你为我锻造两柄防身用的软剑。”

柳云白在接过云母沉银的时候,眼睛都发亮了:“这么,这么大一块云母沉银?我怎么听说三江口的拍卖的云母沉银不足半斤啊?长衍,你哪里弄来的这么大一块。”

百里乘风嗤笑了一声:“要你说,你没见识了吧,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柳云白笑骂道:“当初是谁求着我将云母沉银的消息说出来的?为此怕我跟你抢,还特地把我灌醉?百里兄,你这可是过河拆桥啊。”

百里乘风把头一转:“好汉不提当年勇。”

无双扶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萧湛继续道:“柳兄,乘风,此前我们萧家多些你们两家的关照,缓解了我们前线许多压力,此前种种,我们萧家铭记于心。”萧湛看向银素和无双他们:“你们三人,去外面守着。”

林杨只听西门江樵一人吩咐,西门江樵抬手,才跟着无双他们一起出去了。

无双寻了个地方隐了起来,眼神若有若无地朝亭子里扫了一眼,又一眼,少年人的脑袋瓜子赚得格外灵活。

此时的无双摸了把松叶,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扎着自己:“这可如何是好。苏哥哥与衍哥哥是一对儿,可是西门哥哥和衍哥哥又是青梅竹马,若是西门哥哥跟苏哥哥抢衍哥哥,我该咋办呢?这可不是让我左右为难?但是,苏哥哥和衍哥哥才是真心相爱,在一起多登对儿啊。万一西门哥哥对苏哥哥下毒咋整?不行不行,我得看着一点,西门哥哥的毒术太厉害了,能杀人于无形。我得护着苏哥哥一些。”

忽地一片飞叶停在无双面前:“小小年纪,嘀嘀咕咕什么呢?好好守着,莫要分神。”

银素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却又极为清晰地在无双耳边想起,无双咧嘴一笑,顿时不在分神。

柳云白见萧湛一脸郑重的样子,虽然他父亲已经交代过,萧家的要求,能答应的,都答应,毕竟他们救了长舟。

但是有了手中这块云母沉银,这整整两公斤的重量,别说做两把剑,就是做三把四把,都够了,想必是多余的材料,便是萧湛给他们的见面礼。

这等稀有的天材地宝,对于他们天乩山庄来说,是莫大的宝藏,有时候,比直接给他们银钱更来的有吸引力。

“长衍,到底是什么事?你直说便是。”

萧湛:“那,我在三江口开了个云母沉银的矿。”

“噗.....什,什么?什么矿?”

萧湛:“云母沉银。一整座山矿,不过我还未曾估量过。”

柳云白将茶盏放下,两步走到萧湛身边:“长衍,你可没有弄错吧,三江口,虽然有三条河脉,地势也比平原高些,但是,云母沉银那是深海之矿,怎么可能会在三江口这种地域环境之下生长,你不会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