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看向爷爷:“爷爷,是有何要事?若是不耽误,我先去给苏胤送碗酒酿鸡蛋羹再来寻你们?凉了便不好喝了。”
乔砚云:“命都快没了,还怎么喝你的酒酿鸡蛋羹?”
......
乔砚云并没有直接带萧湛去找苏胤,而是将萧湛单独带到了一个隔间。
萧湛暗中打量了一番眼前人的装束,这是南疆的打扮。爷爷方才面色沉重,却没有阻止眼前人与我单独谈话,说明这人是值得信任的。
乔砚云见萧湛到时沉得住气:“你也是个不错的孩子。”
萧湛:“所以,你是谁?苏胤出了什么事?”
乔砚云终于谈了口气:“此事前因后果太长,阿胤的时间不多了。而你是唯一一个能救他的人。”
萧湛顿时心中一滞:“你什么意思?苏胤明明前两天还好好地,怎么可能突然,突然这样。你让我去见苏胤,我确定是他后,怎么救都他可以。”
“萧长衍,长衍,是你的名字吧。是个很好的名字。当时你叔叔给你和你兄长取名的时候,还冲我们炫耀了许久,拉着你父亲,还有苏获一起翻了许久的书。希望你们兄弟两能百世安宁。”
萧湛心里着急,并不想听乔砚云说这些:“你到底要说什么?”
乔砚云苦笑了一声:“阿胤身上有一种非常非常厉害的蛊,与生俱来,无法根除,这蛊乃是天下至毒之物,以苏胤的气运为食,但于此同时,也会集天下气运于一身,相佐相成。但是这蛊在苏胤十六岁的时候,会有一个生死之坎。生则必有盛世百年安,死则气运聚散乱世生。”
萧湛不信鬼神,他萧家多少先辈战死沙场,如今的太平天下,有事多少将士,抛头颅洒热血,马革裹尸,汗洒疆场守护下来的,如今眼前之人,这番“气运之说”简直就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