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两辈子的将军,智绝天下,竟然出现了瞬间的错愕和茫然。

苏胤更是被逼的从头到尾,在也没有一次白,如同一整只红尾鲤鱼。

“我,我.....”萧湛原是想问那他以前是怎么进去的?怎么找到的钥匙?

好在,那点自尊心作祟,让他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萧湛猛得一把将苏胤弯腰抱起,放到了他先前就物色好的石台上。

也不知道这石台是何材质,经年累月,竟然散着浅浅的温热。

萧湛眼尖的看到了倒悬在空中的一块乳岩,形状圆润饱满,头部也不似其他石块尖锐,顿时心中一喜。

苏胤此刻闭着眸子,不敢去看,哪知道萧湛的脑子里,滋生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念头,等他感觉到萧湛短暂的离开,有去而复返时,看着萧湛手里那根长长的乳石,顿时吓得脸色慌了几分:“别,疼!”

萧湛打量了一下,安抚着亲了亲苏胤的额角:“别怕。”

雪狼的火笔确实是与众不同的,而此时的萧湛已经与雪狼无异。

一双黑的璀璨夺目的眼神里,星星点点的光芒。

这双眸子太亮了,苏胤心想。

此刻的苏胤,在萧湛的眼里,就是一只若是平时那一只雪白雪白的狐,新鲜,纯洁。

在北境,雪狼会用火笔来顺理自己的毛发。可对于此刻的萧湛来说,倒是刚好帮这只柔软的狐狸顺一顺毛发,甚至还有狐身上,一朵一朵开出的花,或深或浅,或粉或红,或嫩或艳。

炙热的火笔一卷一勾,顺着怀里的小狐狸的,此时发烫的双颊,轻轻的勾卷着。

火笔轻轻化开了幽穴。

在主人的操控下,惊若翩鸿,宛若游龙。

萧湛终于打开了那扇门,就想年少时那样,推到了那堵朱墙,令满园的牡丹皆为他一人而绽放。

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在到后面的登堂入室,每一分每一秒,萧湛都小心翼翼,一边沉溺在惊涛骇浪般的快乐里,一边又坏心思地控制不住让怀里的人,露出更多的花蜜。

被精心呵护了二十年的牡丹花,娇嫩无比,连风雨都不曾经历,又如何能承受的住,在狂风暴雨里长大的萧长衍。

很快,一朵,一朵,又一朵......

高高低低,或轻或重,或疾行或慢碾,

萧湛很快便掌握了那些事的精髓。

如果不算失忆的那次,在萧湛的记忆中,除了除夕夜,听到苏胤承认心悦自己之外,再也没有这般的快乐了。

原来喜乐竟是如此质朴,只要拥有你,便决出这世间的喜悦与安稳。

一室的花香只为君开。

感受着苏胤的气息,萧湛故意绷紧着肌肉,不让苏胤落牙,好让苏胤不用压抑自己,可以听到他想听的乐章。

殊不知,苏胤的牙根早就已经咬的有些发酸,使不上力了,双手也已经变得软绵绵的。

苏胤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似乎都消散了,任由萧湛摆弄。

他只需借着萧湛手臂的力量,撑着自己,不彻底倒在萧湛身上便好。

此时此刻的两人,心意相通,早已忘却了什么催情不催情,是不是中了什么药,只有对彼此最为纯粹和原始的爱。

没有人知道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是怎样的洞天。

阈图锁一旦落下,除了萧湛和谢清澜无人能开。

已经是第三天了。

“阿七,你还没找到开门的方式吗?”无双一改往日的天真,沉着道:“百里少主,三江口已经彻底控制住了,藏在城中的可疑之人,我们的人也都已经尽数清除。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如果衍哥哥和苏哥哥在出来,我便不得不去找老谷主来了。 ”

“你说梵音谷的老谷主?老谷主不是仙逝了吗?难道他没死?”百里乘风顿时一惊。梵音谷的大隐于江湖,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梵音谷在哪里,甚至没有听说过,但是他们百里山庄多少还是听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