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单单是经济要塞,其中不少州府更是通行官道,光这一点,就足够令人遍体生寒。
还有,这些年,通过这地人口的倒卖,又到底转移了多少细作进大禹?
这要是开战,那岂不是腹背受敌。
萧湛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过于入神,以至于连同嘴唇都有些干裂。
萧潜在一旁注意到萧湛的脸色有些不太寻常,关心地问道:“小湛,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
萧湛有些苦涩地摇了摇头,他必须在去重新查让无双,仔仔细细地查一遍可疑之人,“爷爷,我之前有一次潜入南风楼,意外得到了一个木匣子,我怀疑是那传说中的纵横一派遗失在外的东西。”
萧老将军立即站起身:“你说什么?什么样木匣子?”
萧湛没有直接描述,而是起身就要往屋外走:“我先去取来。”
“......等等,让长渊陪你一起去。”萧老将军来回走了两步,“速去速回。”
萧湛很久就回来了,尽管只过去了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萧老将军的内心却焦灼的如同在沸水上煎熬一般,当亲眼看到萧湛手中端着一个熟悉的木匣子进来的时候,萧老将军一时间眼睛都要写浑浊了。
古朴而简单的木匣子上,原本的千机云图已经早就被磨损的看不清了,只有那把属于纵横一脉的阈图锁鲜明的挂着。
萧老将军原本魁梧的身躯,忽然变得有些萧索,一直挺着的脊梁似乎被压上了千金一般的重担,曾经叱咤风云的将神,如今却如同一个普普通通的老者,散发这一股许多沧桑的情绪:“是,是这个匣子。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还是回到了你手里。”
萧潜有些不解地看向萧老将军:“爷爷,您这是何意?”
萧湛则是垂着眼帘,没有接话,将木匣子递了过去,只是萧老将军没有接。
萧老将军的声音微微有些沙:“长衍,你把这木匣子打开。”
“......”萧湛看了一眼萧潜,“我开?”
“你师父不是教过你们吗?”萧老将军沉声道。
萧湛没有反驳,低声应了。
这阈图锁,用的是五扣的锁芯,看是很平常的一把锁,但是却没有钥匙扣,因为阈图锁开锁的锁芯早就被锁匠锁在里面了,只有用五行排列,独特的解法,才能正确的打开锁。
萧老将军沉吟了一会:“这锁叫阈图锁,是纵横一派的标注。当年你们;两年幼的时候,你们那师父也教过你们怎么解锁。所以,你们应该清楚,你们的师父就是纵横一派唯一的传人。”
萧湛垂着眸子,神情专注的开着手中的锁,唇线和下颚线因为有心事而微微有些绷紧。
萧潜向来细心,而且对人观察更是十分准确,方才萧老将军这么大的神情波动,萧潜自然也看在眼里。
这两天,爷爷的情绪波动似乎很大,自从昨天夜里见到了那个黑衣人以后,还是因为小湛的身体里的蛊毒发作的缘故,爷爷已经有好几次的恍惚和走神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萧潜轻声询问道:“爷爷,长渊记得,当年,叔叔也曾跟着师父一起习武。若非叔叔为国捐躯,他是不是才是纵横一派的传人?”
萧湛转动锁芯的手赫然顿住,细微的停顿后,萧湛飞快地转动了两下,“吧嗒”,阈图锁顺利的脱落。
萧老将军走到萧湛的面前,粗糙,布满沟壑的手掌拂过木匣子:“纵横一脉,始于战国,数千年前,各诸侯国纷争不断,天下七分,有九流十家之说。其中“纵横”是一个非常独特的谋士群体,无论是当时还是如今都可称为全九州古往今来最早也最特殊的外交政治家。纵横其实分为两脉,“合纵”与“连横”。所谓纵者,乃合众弱以攻一强,长善捭阖,主权谋,多为出朝入仕的文官,然因以连为主,是为阳谋多而阴谋少。所谓横者,或事一强以攻诸弱,善于兵法谋略,主杀伐,因要以破为主,是故为阴谋多而阳谋少。但无论是哪一脉,纵横一派对弟子的要求:知大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