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廉还会充满病态的拉着他身边的下人们一起看,若是有人看得起了反应,可是他自己却无动于衷的时候,便会用残忍的手段将下人也一并的弄残,这一段时间的折腾下来,王廉是魔怔了,连着伺候他的那些人下人们,也都变成了行尸走肉一般。

王太尉就这么一个儿子,看着王廉变成这个样子,心底对苏家和萧家更是恨之入骨,原本还忌惮贞元帝,不敢站队,可是眼下,京都城内,南风叛乱,正是用人之际,他堂堂太尉,掌帝都安全,贞元帝也只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的儿子是受害者。

有了这般较量,王太尉就也不再避嫌大皇子司徒瑾晨频繁来太尉府走动了。

“今日大殿下怎么没来?”王廉神色有些阴郁地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手里头泛着一本活色生香的春宫画卷。

“大殿下今日得陛下召唤,有旁的事要处理,确实来不了了。不过大殿下怕你无聊,所以特地让我过来给你解解闷,还带了些新鲜的好玩意儿过来。”说话的是司徒瑾裕曾经在少时的伴读,郎中令段大人的次子段则文。

段则文只是幼时跟在大皇子身边做过三年的伴读,后来因为他功课确实太差,陛下就给大皇子换了一位伴读,段则文在大皇子身边露脸的机会也就鲜少了。

不过段则文纨绔子弟一枚,以前都是跟在王廉和李茂身边的一起混迹花楼的公子,哪怕是个二公子,但是好歹有一个好父亲。

这次偶然打听到司徒瑾裕一直在给王廉找乐子,便自告奋勇地跟了来,一来二去,倒也是混熟了。

王廉的眼神想要在画卷上盯出个窟窿来,看是无论画上的人,姿势多少的妖娆缠绵,废了就是废了。

“什么东西?”

段则文立即上前,从怀中掏出一罐青瓷装着的小罐,“这个。”

王廉一看这个瓶子,就大致猜到了是什么,脸上更加烦躁,这些药他不是没用过,能用的他都用了,还是半点没有反应,“你拿这种东西来,是什么意思?”

“王少爷,您莫要生气,这个东西,可是跟以往的都不一样。”段则文看了眼房间里战战兢兢伺候着的下人们,“你们那都下去。”

下人们面面相觑地看向王廉,王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最好不要耍本少爷,不然本少爷可不像大殿下那么好说话!”

等下人们都出去了,把外面的光亮都关上了,段则文走近一步,“我怎么会耍王少爷您?王少爷,你只要闻上一闻,便知道我今日带来的东西,当真是与众不同了。”

王廉有些狐疑地看向段则文,因为常期的熬夜,昼夜颠倒,还有精神折磨,当光线被关于门外,王廉整张脸上的憔悴和吓人的阴郁,显得整个人都少了几分活气。

“那便试试,如果真的有用,本少爷和大殿下,都不会亏待你的。”

“那是自然。”段则文眼底泛着精光,只是微微掀开了瓶盖的一角,明明是无色无味,但是过了一会儿,段则文因为离得近,又是个正常男人,身体里便已经有了一股隐隐燥热之势。

段则文将药瓶递到了王廉的鼻子底下,为了最大程度的感受药效,王廉狠狠地对着瓶口吸了两下。

不过几个呼吸间,王廉便眼底亮了亮,虽然很淡,但是王廉终于感受到了,一丝体内的躁动之势,舔了舔干裂的嘴,王廉终于露出了一抹几乎疯狂的笑,一把夺过了这个药瓶,又多闻了几下,越发地兴奋,“哈哈哈哈,这个东西好,这个东西好!这是什么宝贝?”

“这是一种外域的秘药,极为珍贵,这一瓶只能用一次,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这东西,厉害无比。王少爷,您想不想试试?若当真是有用,再让大殿下给您多准备些。”

昏暗的光线中,王廉的眸子泛着诡异的光芒,整个人的脸庞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扭曲,“怎么试?”

“今日是正月初二,西洲湖上花船都会出来,听说今年的百花坊来了个新娘子,王少爷,您若是想去,我可以陪您一道去玩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