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出宫游乐,也莫要荒废学业了,这第一令就你先来吧。”

司徒瑾裕自萧长衍入殿后,便将自己所有的情绪和注意力放在了萧长衍身前。

司徒瑾裕看着台下的萧长衍,只觉得有些陌生。萧长衍这次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从入殿到现在,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

而无论他如何向萧长衍偷取眼神,萧长衍都不曾回视他一眼。都被他巧妙地避开,只能看到萧长衍的后脑勺或者垂眸的侧脸。

司徒瑾裕明显感觉到萧长衍,这是在躲他。

[难道是断袖的风声,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所以萧长衍要避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的这一番告白,不是......]

这让司徒瑾裕颇为不安。

恍惚之间,司徒瑾裕没有想到贞元帝会突然点自己的名。不过幸好,司徒瑾裕是个非常规矩的人,对待课业也十分认真端正,而且学识涵养在一众皇子中都是十分出色的。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司徒瑾裕说起话来,总是给人一种温文尔雅,如沐春风之感。

司徒瑾裕站起了身:“在众多皇兄们之前,儿臣不敢托大,对于今日的令题,儿臣也只能浅浅一做,献丑了。若是儿臣做得不好,还望父皇莫怪”

“画栋朝飞南浦云,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秋几度?唯今帝子常在阁。”

贞元帝听了司徒瑾裕的诗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诗中暗拍马屁贞元帝岂能听不出,好一个物换星移,但是皇位上的贞元帝依然可以永坐高阁。

不得不说,这通文采斐然的马屁拍得,贞元帝听了还是满意的。

“不错,看着这几年,太学的博士们教得很好啊。”贞元帝点了点头,将五皇子司徒瑾裕的文采都归咎到了夫子们头上。

“多谢父皇夸赞。”司徒瑾裕并未在意,规规矩矩地坐好。

旁边原本想第一个出场的大皇子司徒瑾晨原本就不怎么和煦的面色,当下又沉了几分,心中有些阴霾。

殿内有了司徒瑾裕起了头,也变得热闹起来,这些王孙贵族们就没有皇子们的包袱。

也就安小世子最没有包袱了,当即举觞站了起来道,眉目弯弯地笑道:“陛下,臣也是很认真地听课的,有一日臣学得入迷,同窗们都下山了,臣才从书中醒了,当即还做了一首诗呢,十分切合陛下您的令题。”

贞元帝对于这位招摇的安小世子,向来十分喜爱,当即也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