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萧德如实道:“老爷,这几日,二少爷都十分懂事。自三日前,去刑罚堂领了三十鞭,又跪了一宿后,此后就一直待在书房,连睡觉都在书房的榻上。整整三日,就未曾出过书房一步。听说五皇子给二少爷送了信,二少爷不仅没回,为此连常邈都不见了。”
萧老将军心里却不由得腹诽:这兔崽子,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难道落了一回水,昏迷了几日还改性子?还是说,当真如他自己所说,跟五皇子并无瓜葛?该不会是给老子玩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吧。
萧老将军眯了眯眼,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这兔崽子这几日都在屋里?以他的身手一般的家将可发现不了,确定没有自己偷跑出去?”
萧德解释道:“老爷,这您就放心吧。这几日,二少爷在书房抄书的时候,房门都是大开的。就算到了晚上,且不说老爷的吩咐安排了暗卫暗中保护二少爷,他们没见着二少爷任何出房门的动静。宵禁了,二少爷也不可能糊涂到跑去宫里找麻烦不是。依老奴看,这一次,二少爷是真心认罚的。”
萧老将军听了心中稍稍落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追问,布满后茧的手指稍稍曲起,在桌上敲了两下:“总之,还得派人盯着他些。”
萧德拱手答道:“老爷,快申时了,您也该出发了。是否要叫上二少爷一起去?”
萧老将军沉了脸:“叫那兔崽子作甚?这外面都在传他与五皇子断袖,要是让他跟着去宫宴,不得把宫宴掀了?”
萧老将军刚准备起身,已经穿戴整齐萧长衍,就带着常邈一起过来了, “爷爷,长衍的一百遍《詹策》已经抄完,还请爷爷过目。”
萧老将军:……
萧老将军扫了一眼萧长衍的手稿,摆了摆手:“看过了,还杵在这里碍眼?等着我夸你呢?”
虽然萧老将军语气听着很不耐烦,可萧长衍却知道爷爷是为了他:“爷爷,我想跟您一道参加宫宴。”
萧老将军眯起了眼:“你这是还嫌外面不够闹腾?”
萧长衍心中清楚从萧老将军不准他出门,就算昏迷了也不去看他,他刚刚醒来又在刑罚堂罚了他三日,这种种行为,都是为了做给上面那位看的,为的就是不管萧府最后如何否认,都能让那位皇上相信萧长衍确实是个断袖。
对于贞元帝来说, 萧老将军的这个态度至关重要。如果萧老将军对于萧长衍断袖一事十分抵触,那么最坏的打算,就算萧长衍真的与五皇子司徒瑾裕互通曲歀,萧家也不一定就真的会贸然参与夺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