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萧二公子请?”安公公将两封信的原件递到了萧湛面前。

萧湛的眼神落在两封信件之上,冷笑了一声道:“既然太后有命,那么臣看看也无妨。”

萧湛眼神坦荡地看了一眼两封信,先是取了司徒瑾裕的信,看了一眼,萧湛合了眼眸,遮住了眼中的寒意,果然不出他所料。

司徒瑾裕,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也未免太过贪心。还是你真以为这样就可以拿捏我了?这样的手段,无非不过就是仗着曾经我对你的看重罢了。

这么多年,只学会了这些吗?

萧湛轻哼了一声,将信放了回去,背了一只手在身后,暗暗拽紧了拳头,蒸腾的血液在萧湛的身体里冲撞,双唇紧抿,一双深邃的眸子变得幽深,仿佛一头被挑衅了尊严的野狼,迸射出令人心底发凉的寒意。若是司徒瑾裕的信,只是让萧湛在心中冷笑几分,那么安小世子的信,就真真切切地萧湛太阳穴突突地跳,幸好安小世子现在不在,否则萧湛真的会忍不住动手。

萧湛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怒意,一字一句,声音中的压迫感却层层而来,先发制人:“太后,或者容乐公主,你们若是因为我不愿意娶容乐公主,大可冲着我来,何必用这些。”

“萧长衍这些年我对你心意如何你难道不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容乐公主原本在一旁泪眼婆娑,此刻听得萧湛这么说,立即花容失色。

“放肆!萧长衍,你这是何意啊?若信中属实,那便是你欺君在先,犯上在后,纵然萧鼎在此,哀家也不会轻易饶恕。”太后见萧湛看了信之后,非但没有认错,反而意正言辞地开始狡辩,心中不由得沉了几分。此子处变不惊,若是不能收服,将来怕是个麻烦。

一旁的来喜公公看了两封信,也是吓得冷汗涔涔,无论真假,信件中的事都快触及陛下的逆鳞了,若是不能处理好,怕是后果不堪设想,来喜公公也不敢再轻慢,正色道:“太后娘娘,事关皇家,还同时牵连了两座将军府和永宁侯府。这件事不可小觑,断不能随意处置,还请太后明鉴。太后不如先听听萧小侯爷如何解释吧。”

“来喜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能,你觉得是本宫故意陷害他们二人不成。”容乐公主见来喜公公话里话外的意思,顿觉不快,若非他今日代表父皇亲临,容乐公主如何能忍。

“容乐公主,您误会了,奴才怎敢。只是公主也知道,陛下素来十分重视朝纲风纪,其余奴才不敢多言。”来喜公公在宫中多年,自然清楚容乐公主的脾性,立即告罪。

“好了,萧长衍,哀家且听听,这件事,你如何辩解?若是不能自证清白,那么哀家定然严惩不怠。”太后打断道。今日之事,属实有损皇家颜面,所以她才会屏退左右。

萧湛面上的怒气更甚,满是被人污蔑之后的愤然:“太后,五殿下写给臣的信,臣难辨真假,暂且不说。但是安小世子写给臣的信,定然是伪造的。信中内容荒诞至极,信上所言更是子虚乌有!臣从未与安小世子谈论过这些,而且......”

萧湛顿了顿,看了一眼苏胤的侧颜,“而且,安小世子素来知道臣与苏胤不大和睦,这次上太庙抄书,也是意外。臣从未想过要拉苏胤与臣一道断袖。”

太后面色严肃了几分,眼神示意了身边的安公公,安公公立即会意道:“敢问萧小侯爷,您如何证明呢?”

苏胤在旁听了许久,忽然出声,声音如同天外来音,清冷而又缥缈:“太后身边的奴才都是如此没有规矩。来喜公公奉陛下旨意,亦不敢质问,太后身边的一个宫奴,就敢对陛下亲封的侯爷放肆?”

安公公心中一突,立即跪下,“太后娘娘,奴才不敢!”

萧湛听得苏胤的声音,只觉得话语中的怒气,却不知道苏胤因何而怒,故而冷笑一声:“太后,臣奉陛下旨意在太液山上抄经,怎么可能去永宁侯府,与安小世子讲这些废话?更何况我未曾说过的话,如何证明?不如请太后麻烦些,将永宁侯府的安小世子抬上太液山,问问安小世子,臣到底有没有跟他说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