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原本歌舞升平,欢歌燕舞的南风楼里,都被安小世子这边吸引了动静,大家都忍不住停了下来,有不少楼里的客人因为玩乐被扫了兴致而出声怨怼。
只是安小世子确全然不在意:“本世子近日府中失常失窃,调查才知道,原是府中的下人偷了钱财想来南风楼享一享这人间富贵。当真是不知高低,所以今日本世子亲自来南风楼追贼。打扰了诸位的雅兴,今日萧小侯爷的贴身近卫,常风遥在此,大家在南风楼的消费,都可以记在镇国将军府的萧小侯爷的账上。大家尽情享乐便是。”
南风楼的人一听,脸色一白,这钱要是记在萧小侯爷的头上,他们还能要得回来吗?
可是客人们一听,是萧小侯爷请客,脸色顿时精彩了不少,大家可都是听说过萧小侯爷一掷千金,请大家夜逛南风楼,众人的兴致都上来了,就有人开始起哄道:“安小世子和萧小侯爷不愧是大家风范,出手阔绰。安小世子若是有需要,可以将贵府的小厮的样子告于我们,没准我们还见过,可以为安小世子指引一二。”
“诸位的好意,本世子心领了,不过不敢扰了大家的兴致,大家随意就好,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了。”安小世子脸上一幅胜券在握的表情。
因为今日南风楼两大掌事的人都不在,底下的人没了主意,也只能去望月乡上请他们的后台了。
“李公子,这安小世子实在是过分,光明正大地闯进来,这般不把南风楼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可是现如今,他们永宁侯府的人,正挨个房间的找人,这可让我们往后如何做生意,您看李公子,您能不能跟上面的主子通声气,想想办法呀。”下人们着急忙慌的只顾着想找个靠山压一压,却浑然不知自己这番话,得罪了谁。
望月乡南的呆着的正是李丞相的独子李茂。最近因为他一直看不顺眼的萧湛被罚去了太庙抄经,自己又从中做梗弄伤了安小世子的腿,尽管在学考没得个好名次,不过心情倒也舒畅,所以这几天几乎夜夜都会请三两好友来南风楼喝酒玩乐。
“怎么?难道你觉得赞么丞相府的独子李公子,就治不了永宁侯府的小世子?”说话的正是李茂的表兄汤显,平日里最擅长溜须拍马,也因为得了李茂不少好处。
李茂在一边听得面色沉了许多,仰头喝了一杯酒,没有说话。
南风楼的小厮立马跪了下来,“李公子,您误会了,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小人该死,还望李公子出手,救救南风楼。”
这人只知道李茂公子时常来楼里,也知道每次大掌事和副掌事,见了李茂都得是恭恭敬敬,是自己人,却不知道李茂的真实身份。
李茂罢了手,他在南风楼有分子的事,确实无人知晓,但是他最听不得被人说他不如谁,李茂一直觉得,京都城的四大混世魔王,怎么也该有他李茂一份,他安宁凭什么!
“走,本公子随你们一起去看看。”
李茂再到了望月台,居高临下地看着南风楼的中堂处,安宁悠哉悠哉地躺着,指使着他的手下在南风楼里耀武扬威,一阵阵酒精刺激着他的大脑:“安宁,你算个什么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
安宁抬头,便看见李茂这厮双手撑着围栏,冲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也扯出一抹冷笑:“我算什么?我是你的世子爷,你不过区区一个丞相府公子,竟然敢说南风楼是你的地盘?怎么,难道这南风楼是你开的,不然你有何资格管我?”
“哼,这南风楼,就是老子开的,你当……”李茂被安小世子激得一时有些头脑发热,话还没说完,就被另外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呦,这不是那位喜欢吃狗屎的李公子吗?没想到啊,怎么今日换了身衣衫,跑来南风楼做乐了?”说话的正是九卿之一的廷尉府的王大人的长子王奇白,顶着一身冲天的酒气,毫不客气地嘲讽了过去,又转头对自己身边的小官调笑道,“你们怕是不知道狗屎是什么味道吧,可以问问李丞相的公子啊。”
这王奇白也是京都有名的公子哥,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