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明抓住苏宝珍的手,苏宝珍手下一麻,被两指夹住的银针立即掉落。
苏宝珍看着掉落银针,心道不好,不会真的要gg了吧。
她听见魏晨明道:“你别拿我妹妹的命威胁我,我只问你,你是不是将地牢的事告诉白胭了?”
“白胭是谁?”苏宝珍表情痛苦,但真的不知道魏晨明在说谁。
魏晨明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大门,“就是那个婢女!”
苏宝珍看到墙垣后面婢女的衣裙之后,明白了魏晨明说的就是刚才带她去房间的婢女。
“原来她叫白胭?魏大人,我的手太疼了,什么都拿不动了!才让她帮我梳头,后来她问我手是怎么了,可我什么都没说,她也没多问,就给我一个药膏让我擦手。”苏宝珍问了问那个药膏,里面有活血化瘀的红花,是治疗外伤的药膏。
魏晨明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就放开苏宝珍,但还是威胁苏宝珍,“我在墨正院里面审问你的事,谁都不能说,如果让我爹娘妹妹知道了,你走不出魏国公府的大门!”
“你也有有害怕的事情?害怕家人知道你是个酷吏?”苏宝珍感觉抓住了魏晨明的弱点,故意试探。
魏晨明双手背后,背脊挺直,冷漠对苏宝珍道:“这件事你不用管,只要治好妹妹的病就行。”
苏宝珍跟着顾巍臣走出花园之后,就看到低眉敛目的白胭。
魏晨明站定,询问白胭,“敛月为什么突然晕倒?这位就是京城名医所说的药堂大夫,你把敛月晕倒昏迷不醒的事情都说出来。”
白胭直接道:“回禀大公子,姑娘中午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酒酿圆子,之后又在花园里面散步消食,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就晕了过去。”
魏晨明皱眉,显然不相信,“着凉就能晕过去,就能昏迷不醒。”
白胭不敢多说,只是一味地将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大公子,都是奴婢的错,没有照顾好小姐。”
苏宝珍看着白胭可怜样子,对着魏晨明道:“魏大人,还是让我去瞧一瞧吧。”
魏晨明瞪了一眼苏宝珍,“你认为我妹妹到底是什么病?”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还是去看了病人再说。”其实挺白胭的描述,苏宝珍已经大概猜出魏家千金到底是为什么昏迷不醒,但是因为没见到人,不能确定,苏宝珍还不愿意告诉魏晨明。
白胭抬起眼睛,看了一眼苏宝珍:“敢问大公子,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苏宝珍和白胭方才在厢房里面梳头,也没有说话,所以就不知道苏宝珍姓甚名谁?
“白胭姑娘,可以称呼我顾……”苏宝珍准备给白胭介绍自己是顾巍臣娘子,就叫“顾娘子”就行,但却被一旁的魏晨明按住手打断。
魏晨明告诉白胭,“苏姑娘,你就叫她苏姑娘,是药堂的大夫。”
苏宝珍在药堂的时候,却是没有告诉别人自己成亲了,很多病患和伙计都不知道这位新来的药堂大夫就是新科状元的娘子。
她觉得魏晨明能和自家婢女这样介绍自己,肯定是调查过她。
苏宝珍觉得,魏晨明不想让自家婢女知道她是顾巍臣娘子,原因还是和墨正院的刑罚有关。
白胭对苏宝珍福了福,“苏姑娘,您一定要治好我们姑娘啊!”
苏宝珍顺口说了一句,“我尽力!”
魏晨明听到之后,捏紧拳头,对着苏宝珍道:“救治我妹妹必须用尽全力,否则你知道后果。”
苏宝珍不再说话,而是让白胭带路,“白胭姑娘,你家姑娘的厢房在哪里?”
“苏姑娘随我来!”白胭走在前方,回忆起看到苏姑娘双手时的惊恐,以及苏姑娘被大公子卡脖子的恐怖,这个苏姑娘绝对不是大公子说的药堂大夫那么简单。
她决定等小姐被苏姑娘救醒之后,将这件事告诉小姐。
魏敛月房间之外。
苏宝珍,魏臣明跟随白胭走到门口,听到了门内魏显恭和柳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