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必,毕竟,这几天闲来无事,她做了痒痒粉。

她怕顾巍臣依旧会担心她,索性就拿出来了一个白玉瓷瓶。

顾巍臣瞧见了她手中的白玉瓷瓶,眼眸中带着别样神色。

“你这个白玉瓷瓶里面装的是何物?”

苏宝珍神神秘秘的一笑:“夫君,你不如现在再看我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顾巍臣将这个白玉瓷瓶给拿了过去,正打算要打开。

苏宝珍连忙将这个白玉瓷瓶给抢了过来:“夫君,这个白玉瓷瓶可不能打开这个白玉瓷瓶里面装着的,可是痒痒粉。”

“痒痒粉?这痒痒粉是何物?难不成正如他的名字一样,碰到了会痒?”

“对啊!不仅如此,这碰到了痒不说还会稍微有刺痛感!”

这就跟现在的防狼喷雾其实差不多,只不过,苏宝珍手中的这个痒痒粉,要比这个现代的防狼喷还要更加厉害一点。

谁叫,在这样的一个古代……有会功夫的人,他不过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地弱女子罢了,总得要有点防身的东西。

顾巍臣突然松了口气,幸亏他刚刚没有将这打开,不然这要是打开了,等风这一吹这痒痒粉岂不就是随风会飘散这儿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