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与刚才相比明显被欺负得红了,肉唇也被撑开的小穴时,尤莉卡喘息着抓住了他的耳朵。

如同一片薄冰般晶莹透明,半精灵从黑发间支起伸向两侧的尖细长耳。摸上去光滑而凉润。

“嘶,疼。”

少年侍从轻声说。昏迷的尤莉卡当然听不到,他也没有拿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