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喉咙里翻来覆去,既有幸福的喜悦,也有忐忑不安,对未来的担心,这种担心是对未知的茫然,她不知道能不能和周海峰一直走下去,毕竟两人才相识很短的时间,就决定了一辈子,很多都不了解,不过这样的情绪一闪而过,脑海浮现男人令人心动的脸庞,又不禁喜悦到嘴角都要咧开。
江海霞看在眼里,笑着说:“闺女在笑什么?”
宋湘君有些难为情,随意扯了个话题:“妈,婚宴的时间,我们得尽快通知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他们。”
江海霞点头,“下午就去街道打电话,内亲都得通知。”又说:“咱们这一大家子都多少年没办过酒席了,那几年不准办酒席,你舅舅家玉珠姐结婚,都是领完证,领导主任讲两句话,给亲朋好友发些瓜子糖果就完事了。”
宋湘灵又问:“诶,妈,玉珠姐结婚,当时是多少聘礼来着?”
江海霞说:“嘿,那时候能有多少聘礼,我记得你舅妈说,男方给了100元的聘礼,另外还有布票和棉被,已经是给的多了,当时我们还送了二十元钱,我们是内亲,一般亲戚送个两三块钱。”
“现在街道上谁结婚,也大都是送个一两百块的聘礼,要是订婚的话,还有订婚礼金。”
宋湘玉说:“那姐夫家还是送的多了。”
江海霞点头,“确实,周家大方,也舍得给,聘礼还是四大件,说给就给,毕竟是军人干部家庭,这底蕴格局,为人处事就不一样,不像有的男家头,聘礼就开始耍心眼子,那闺女嫁过去就是遭罪。不过人家给了那么多聘礼,我们也还了陪嫁。”又开玩笑说:“现在咱家就属你们大姐最富有了。”
这聘礼1888元和陪嫁1666元,都是给到了宋湘君手里,所以她生活也有了底气,到时候去海岛生活,也能补贴家用。
不管什么时候,兜里有票子,去哪里都不怕。
宋湘君灿烂一笑,抱着母亲的手臂,撒娇般歪头在母亲手臂上,这是家人给她的底气,她会一直记在心里。
时间眨眼到了婚礼的前一天,宋家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娘家的亲戚也全都到了宋家。
因为这个住的地方不够,很多远房亲戚,也因为过年时间充裕,被宋远山一通电话也叫了过来,大部分安排住在附近招待所,招待所没地方住的,几个妇女同志安排住在了屋里,而宋家父母就住在之前还没拆掉的地震棚,那是之前宋家搭建,为了预防地震的,里面搭了简易的床铺,前些年首都一直有余震,直到去年才渐渐消停,地震棚也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