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门清,没有理会他,先径直走到刘有金身边给他松绑。
刘有金满脸的血迹,是额头上被划破了一道口子,看着吓人,实际伤口不深,现在血也已经凝结停住了,可郭喜安面色还是寒了下来,她看向王家人,
“你们不追究,我还要追究呢,你们把我家里人打成这样,轻飘飘一句就想揭过了?是觉得我郭家好欺负是吗?”
见郭喜安不上当,王二麻子脸色一僵后,干脆发挥他一贯的无赖劲:
“唉,我说程家的,你家东西丢了我们也很同情,可这跟我家可没关系,你家长工无凭无据的污蔑我们,我们家可是无辜得很,现在我们这被你们无辜扣了屎盆子的人已经不跟你们计较,那是宽宏大量的了,你还要来追究我们,这不是不识好歹吗?”
郭喜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无辜不无辜的,不是光凭一张嘴!”说罢勾唇一笑,那笑意不达眼底,看得人有些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