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是有些语无伦次,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最后只干巴巴地道了句:“是妹夫回来了。”
郭喜安拍了拍她的手臂,面色平静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我知道,姐,没事的,我过去看看。”
刘大花见着郭喜安过来,脸上闪过恨色,扑在身前躺架之上人身上嚎得更大声了,“儿啊,你不知道自从前线传来你阵亡的消息,你这媳妇可是把我们老程家搅得天翻地覆,快把你娘欺负死了啊!”
一个简易的躺架就放在堂屋正中,下面垫着两张长条椅,躺架上面躺着一个男人,男人身形高大,看着也魁梧,上身只随意拢着一件灰扑扑的外衣,领口微敞处露出带血的绷带,那绷带好似是从肩胛处一直裹到男人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