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的、上海女人雪花膏、上海新式旗袍.太多了。我就挑关系好的带两样。”

花芽想了想,跟着周文芳屁股后面把她买的东西跟着买了一份。

周文芳问她:“你这是干什么?”

花芽说:“我家八斤没让我带什么,但我也得有这份心呀。”

“啧啧。”周文芳指着柜台后面的胸针说:“同志,能拿给我看看么?”

售货员看她们买东西眼睛不带眨的,忙不迭地把胸针拿下来放到周文芳手里。

周文芳看着胸针说:“真漂亮,看起来是稻穗,但一点土气都没有。”

售货员说:“当然,这代表着劳动人民的稻穗,怎么可能土气。”随后她又从柜台下面拿来几枚胸针,一一摆放在柜台上的白毛巾上。

售货员推销道:“这都是我们新到的外国货,你们看看,多优雅的款式。”

花芽看到里面有贝母珍珠的胸针、有兰花样式的胸针、有小燕子样式的胸针、有小提琴样式的胸针.

花芽拿起其中一枚白色的山茶花胸针爱不释手。

售货员说:“你眼光真好,这山茶花的花瓣是贝母做的呢。做工很细致,在太阳下,贝母会闪闪发光。”

周文芳也看到这枚胸针,她小声问售货员说:“很贵吧?”

售货员压低声音说:“真不便宜。”

王天柱看花芽打心眼喜欢这枚胸针,琢磨了一下兜里的钱,问:“多少钱?”

花芽也紧张兮兮地看着她。

这是大城市上海啊,即便受到几年的重创,还是能看出城市的富贵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