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顾听澜上了驴脾气,骂完一顿后,下面的果然消停下来。现场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谢伟民也在现场,看到其他干部求援的眼光,谢伟民看着自己的脚尖嘟囔着说:“有的人就是该骂,过来给他们吃、给他们喝,工钱也比外面的高,结果态度不端不正、不清不白,教训几句都是轻的。”
顾听澜在前面说完这些硬话,又递了颗糖出去:“归根到底咱们军民鱼水情是不会被破坏的,我刚才只是跟你们开个小玩笑。丑话说在前面而已。现在丑话说完了,我已经叫人安排好了饭菜,还请工人兄弟们赏脸过去尝一尝合不合胃口。”
谢伟民自说自话道:“听君一席话,肠胃不消化。哪里还有胃口吃的下去啊。”
顾听澜从他身边走下台:“回去罚你把尿片洗了。”
谢伟民忙说:“你不去招待这帮人,我还得去招待。你大舅子建设任务赶不回来,我得替他去。”
以顾听澜的身份致辞后,大可不必陪着一起去吃饭。他手上还有另外需要做的事回家搓尿片。
小尿精前几天没尿的那么厉害,这几天仿佛“回光返照”,尿的越发厉害,大有些尿频倾向,愁的顾听澜昨天晚上都没睡好。
他烦恼地摆摆手,离开现场。
小瓜子混迹在人群里,跟着往食堂里面走去。
另一边。
花芽开着吉普车潇洒地进到学校里。
好巧不巧地是,分院院长正在旁边人行道上走路。
见到花芽开车进到校园,招招手,花芽停下车靠在一边说:“靳院长是要搭便车嘛?”
分院院长靳怀恩说:“你会开车真的太好了,我正在发愁呢。来来,我上车,咱们一边往办公楼开,我一边跟你说事。”
周文芳坐在副驾驶上,准备给靳院长让地方。靳院长说:“我坐后面就行,一下就到了。”
靳院长坐在花芽的车后座,感受花芽在校园里用低缓的车速驾驶吉普车。
“其他五所学校已经出发来海城集合,大概一个礼拜后能到。”靳院长寻找了一圈没有会开汽车的学生,没想到花芽居然自己开车进到他的视野中,他和气地说:“他们都是开车来的,每所学校五十人,两辆大卡车拉过来。”
花芽敏锐的发现“大卡车”三个字。
靳院长坐在后座中间,双手扶在前面的靠椅上,期待地跟花芽说:“你也能开卡车吧?他们学校里都有会开大卡车的学生,你也会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