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花芽说:“你怎么知道我没走脑子?我就是走了脑子才这样说呢。”
于奇没话讲了,把手绢拿来擦了擦眼泪。花芽看他的动作越看越觉得娘们唧唧的。
“该不会是舞台太漂亮,把你给激动的吧?”花芽故意逗着他说:“你激动也不能哭啊,不如给我们家委会写封感谢信,好好表扬一下我们嘛。”
于奇刚跟女朋友分手,气不打一处来,他把手绢使劲塞到兜里,想要站起来。腿脚发麻,差点崴倒。
花芽一把扶住他,嫌弃地说:“瞧你小胳膊小腿,都没有二两肉吧。”
于奇要崩溃了,他跟花芽说:“是不是在女同志眼里,我这样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我就是娘娘腔、我就是矫揉造作的货色。”
花芽捂着嘴,免得脱口而出的话刺激到他。
她说了今天第二句谎言:“没有啊,你不是挺爷们的么。上次还跟我们说你的座山雕演的好,我还等着看呢。”
于奇唇红齿白的一个男同志,要演座山雕得把络腮胡贴满半张脸,就剩一双眼睛出来。余下的全靠精湛的演技表演,收获一场场掌声。
当初他对象就是看到他演的座山雕觉得他一定是个巨爷们的汉子,俩人书信来往一段时间。于奇上岛前,他对象到青岛看望他,回去以后就写了封信过来要求分手。
分手的理由就一句话:我还是喜欢老爷们,咱俩可以做做姐妹。
于奇真是被刺激的崩溃了,他知道自己胭粉味重,那也是工作性质导致的啊。他私下里还是喜欢姑娘的,怎么就跟前对象成了姐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