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保不住这颗牙了。”

这名牙科大夫年纪比较大, 他和蔼地低下头跟长大嘴巴紧张兮兮的花芽说:“小姑娘, 以后千万注意啊,你也不想我在你的牙根上钉个钉子吧?”

他话音刚落, 花芽的眼角就开始飙泪。

花芽身为大山里的姑娘,哪里看过什么牙医。对牙医的认识就是挑着扁担走街串巷拿着榔头帮人拔牙的江湖医生。

印象当中,家里婶子拔过一次牙,拿着扳手和榔头硬生生翘掉, 满嘴的血啊。第二天腮帮子肿的跟屁股蛋似得。

花芽很害怕。

“唔唔”嘴巴被撑起来不能说话,花芽用她的泪水表示了悔悟。

顾听澜从她口袋里掏出手帕给她擦着眼角,不但不关怀一下,反而笑的一抽一抽的,格外可恨。

后来笑着笑着发觉不对了, 花芽躺在诊疗床上打哆嗦。

顾听澜紧紧握着她的手, 慌张地问牙科大夫:“是不是真不疼?为什么我媳妇冒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