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过去。”周文芳站起来, 手往花坛上一拄, 不小心划破了。
“快,我这里有手绢可以包上。”花芽急吼吼地说。
“没事没事, 不深, 就是口子有点长。别浪费你家八斤给你买的手绢,你陪我去医务所上点紫药水, 这边鸟多我怕有细菌。”
周文芳捏着手指头止血, 指挥花芽把扫帚和洒水壶放到英雄碑后面, 电箱边上的小箱子里。
她俩来到医务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打点滴的人。
当初周文芳躺着的病床上此刻躺着一位熟人谢伟民。
见到花芽和周文芳过来, 他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你这是怎么了?”花芽问他。
谢伟民没好意思说喝多导致拉肚子,只说:“小意思,肠胃不舒服。”
周文芳见到旁边还有几位战士也在打点滴,她跟谢伟民是经过花芽认识的,说过两次话。她想到谢伟民的英雄事迹说:“又去吃坏了什么?”
说着,旁边床位的小战士干呕了一声。
谢伟民捂着嘴说:“千万别提吃吃喝喝,一提我就恶心。”
外头护士喊着周文芳,周文芳冲他点点头,跟花芽一起走了。
上完药,再过去看到谢伟民已经睡着了。
花芽和周文芳一起出来,花芽说:“小谢同志怪不容易,动不动就打针。”
周文芳说:“那是他自己管不住嘴巴。”
她们说着话,路过供销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