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辈子。”

“也对,”认真地,谢玄算,“加上最开始,是六辈子。”

闻九噎了下。

他竟不晓得,对方还有如此能说会道的本事。

上辈子意外越线,他对谢玄的态度本就有些混乱,当雪豹时还好,一变成人,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问题便一股脑地涌了回来。

更奇怪的是,饶是如此,闻九心底也没有一丝不耐,面对其他追求者时想远远避开的冲动也少了大半。

后知后觉地,他发现自己好像被煮熟了。

被海洋、被温水,被美食、被糖衣炮|弹。

而那扰人心弦的和尚还不依不饶:“我吃醋了。”

“吃自己的醋。”

懒洋洋趴在闻九腿边的雪豹立刻看了过来。

他虽是谢玄的一缕神念,但在没有收到谢玄的指令时,也有自己的情绪和行为逻辑。

“看,”正儿八经地,谢玄控诉,“他还凶我。”

黑发的青年终没忍住弯了弯眼睛:“你幼不幼稚。”

远远趴在车窗边的何娟眸子亮了起来。

同情中带了一丝老气横秋,她回身拍拍五子:“虽然没听清他俩到底说了啥,可我感觉,你好像没戏了。”

颓废地往后一倒,五子捂脸:“我觉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