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

裴曼宁就在厨房里告诉姜晔,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她知道姜晔这样说也是好意:“当然不会。”

只不过,听姜晔的话,她又忍不住问:“姜同志,你和韩同志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还来得这么巧?裴曼宁都在怀疑,韩景沉是不是在她身边安插了什么眼线,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毕竟,他一直怀疑她的身份。

“哦,我和沉哥过年有三天假,今天本来是打算到南京坐火车的。”姜晔就道。

从沪上回来后,组织上给他们放了三天假,这三天假期,考虑过他们路上坐车会花不少的时间,组织上决定刨除他们坐车的时间,让他们回家待满三天再回来报告。

不过,他们还是必须得保持通讯,一旦有紧急情况,就要提前归队。

裴曼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现在是腊月二十七了。

“那你们现在坐火车还来得及吗?”裴曼宁问。

姜晔看了看天色:“今天下午的那趟火车已经错过了,只能看明天买不买得到票,

买不到票的话,只能留在营地里过年了。”

往年他们也不是没有在营地里面过过年,况且,今天的事也是事发突然,他们作为军人,总不能对这种欺凌妇女的事坐视不管。

更何况,被流氓欺负的女同志还是他们认识的人。

只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就错过了回家的火车。

裴曼宁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因为她……但她的确没什么好弥补的,绞尽脑汁地投其所好:“姜晔同志,我之前还做了一些香酥鱼和酒糟鱼,到时候分给你们一些,平时可以做零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