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着红了眼。

“呜”

侯沛言放在大腿上的手收紧了,腰椎最敏感的部位像是被一条带着电的鞭子鞭了一下,酸与麻噼里啪啦快速蹿起。

陈念安跪在他双腿间给他吸的模样实在太诱人,硕大的一根插在嫣红的樱桃小口,卖力吮吸着,脸虽然被撑得有些变形,但正是这份扭曲和昳丽的奇妙交融放大了这份情色狎昵。

他强忍下顶胯往那销魂的口腔深处撞的冲动,面色憋得泛了红,精壮手臂绷出流畅线条,蕴含的力量被硬生生地尽数压下,落在陈念安发顶的手温柔干燥。

陈念安虽然是那样说,但其实已经做好了被深喉的准备,可侯沛言到底还是没深喉,就连射也是抽出来,涨红了脸射在纸巾团里。

然后把陈念安从地上捞起来,一声不吭地吻上她,舌头急切地,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口腔。

陈念安刚被阴茎磨擦的上颚还发着热,这会儿又被柔软的舌尖撩舔着,陈念安突然打了个舒服的颤抖,哼着气地缠上男人的舌。

一进一退,再缠在一起,口腔是舞台,舌尖是舞者,他们好似跳了一场缠绵的华尔兹,恋恋不舍地分开。

陈念安趴在侯沛言怀里喘息,仰着脸故意让湿热的鼻息喷洒在那几欲破土而出的喉结。

看哪边喉结隐晦上下滚动的模样,她觉得很有意思。

是的,她承认,自己有时候是个坏女人。

但是很快乐不是吗?

侯沛言的目光落在陈念安的手腕上,情不自禁地伸手圈了去,一寸寸地抹上了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