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只是挨肏,还以为是要干什么呢。
陈念安最不怕的就是挨男人的肏了,逼穴绞紧了,做出要将男人推挤出去的假象,实际上是把男人半硬的阴茎吸得更硬。
薄薄的眼皮着了火,陈凯附身一口含住了从宽松领口掏出来的玉兔,附以手托,让那些滑腻的乳肉更多地纳入口腔。
被男人肌肉偾张的手臂一托,陈念安的脚够不到地面了,整个人被抬了起来,双脚踩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硕大硬挺的龟头顶开宫口,强势地抽插让整个子宫都变得松软酸涩,恐惧又期待。
几乎分不清体内流窜的是痛苦还是快感,整个世界都颠倒了,她在快速的抽插下失禁,热乎的尿液浇在了男人的下腹,淋湿了男人的阴毛的同时也让她的下体变得泥泞、脏污。
膀胱松懈尿出来的那一刻,她也高潮了,不知道自己哪个地方被肏坏了,从子宫到外阴全都火烧火燎的,在抽搐、在痉挛中潮喷,喷尿喷水,一塌糊涂,乱七八糟的浊液顺着两人贴合处往下流。
淅淅沥沥、滴滴答答地浸入着肥沃的土地里。
她仰着脸,从芭蕉叶的间隙里看到了越升越高的月亮,明朗洁白,深蓝发黑的夜空成了四四方方的黑丝绒盒,里面装着一颗晶莹矜贵的月光宝石。
一头长发海藻般浮动着,指甲缝隙里掺杂着血丝,嵌入了泥垢,漂亮的指甲变得不漂亮了,她整个人也被弄脏了。
但在陈凯眼里,身穿白裙的陈念安却是在芭蕉林里盛开,为他一人绽放。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在这个远离钟源的世界,陈凯尽情地占有着陈念安,至少在这一刻,这个女人,这个漂亮的女人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陈念安被内射了两次,被干得说不出来话,脏逼被内裤简单擦试,沾了浊精、尿液的内裤湿哒哒的不能再穿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团脏内裤被男人塞进裤兜了,”你、你”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这下是真的安分了,抱着男人的后腰,软绵绵地靠在男人后背上,在一路的颠簸中来到了他们的地方。
夜深了,几个等陈凯的小兵远远看到陈凯骑摩托车带着陈念安回来,一下全都精神了,脚后跟往地上一剁,”啪”地一下敬了个礼。
“S长夫人好!”
“大家好,不必多礼,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