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软绵绵地被老公抱着,后背抵着安全感满满的宽厚胸膛,陈念安爽得眯了眼。

当然她没有光顾着自己爽,在吞下巨根的时候收紧了九曲十八弯的羊肠小道,穴肉紧紧吮着、像拧毛巾似地绞着。

阴茎在她穴里有规律地跳动着,震得整个盆腔都酥麻了,檀口微张,陈念安窝在钟源怀里,看侯沛言的脸色沉了又沉,太阳穴、脖颈的青筋胀了又胀,都快爆了,耳朵也跟着涨红了。

冷淡的面庞染了情欲的绯色,犹如在冰山上用艳丽的色彩绘成了一副暧昧的画。

陈念安笑着扭头在钟源脸上蹭着,同时手往侯沛言那只泛红的耳上罩着,笑得痴痴的,“老公你看,他耳朵红了,好可爱。”

男人的目光始终落在陈念安身上,不屑分出哪怕一丁点儿的视线给他。

“专心吃,别捣蛋。”

钟源咬在她的鼻尖,有力的双手将她托抱起,粗长的男根在她嫣红小穴抽出,蹭到外阴,唇肉翻卷,双重快感刺激得陈念安哼出声来。

但是转眼间她就要捂着鼻子,泪水涟涟地撒娇,“啊,老公咬我,好痛....”

瞥了一眼那连牙印都没留下的鼻子,钟源还是吻了上去,同时扣着她大腿的手移到了阴阜,夹住了那颗俏生生的肿胀阴蒂。

陈念安边吃侯沛言的男根,边被老公指奸,快乐得不得了。

射过一次之后,侯沛言的邪火也下来了,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死一般冷寂当中。

直到浓精一滴不剩地射进了销魂窟,钟源才把意识昏沉的娇妻抱起来。

男人的阴茎太大,穴口被撑得太大,骤然拔出不管再怎么努力夹紧,还是有一些精液流了出来,滑过会阴。

陈念安抖了抖,混沌的大脑察觉了些什么,低声尖叫,“啊,老公流出去了,不要不要,要留着怀宝宝的。”

被狠肏过的小女人格外脆弱,一点点不顺心的事情都能把她惹红眼,是一尊需要精心保护的小玉佛。

钟源情不自禁地把她抱得更紧了,三两步来到了办公桌,从笔筒里捡了一支胖头钢笔,抵着紧缩的穴口插了进去。

一双手臂把惊慌失措的妻子紧紧环抱住,在她后背轻轻拍着,低声耳语安抚。

“安安不怕,钢笔堵着了,不会流出来的。”

陈念安哭了,两行热泪从眼眶滚下,热热地淌过脸颊,濡湿了脸庞。

身体是满的,内心却是空落落的。

陈念安隔着蒙蒙泪眼望向丈夫,朝他伸出双手,抽噎着说道。

“老公抱,老公抱,呜呜....”

钟源连同她的手也一起抱住了,拢在怀里,亲吻着,郑重道,“我在。”

薄薄的眼皮上抬着乜了一眼长椅上收拾完整,正端坐着的侯沛言。

“收拾好了就出去吧。”

“是!”

侯沛言起身前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窝在钟源的陈念安,弱猫似的弓着脊背,有一种不合时宜的柔弱,那只坐在他腿上张牙舞爪的猫儿被拔掉了爪子,怪可怜的。

36老公别肏我,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办公室成了个夫妻独处的私密空间,陈念安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只哭了一会儿便止住了泪,眼睫湿成一团地看着丈夫。

“困了吗?今天没午休。”

钟源轻柔地拨去她脸上的发,唇齿间还有妻子眼泪的咸涩。

“嗯,困了,好累....”

刚才的性爱耗尽了她的精力,陈念安像只飞倦了的鸟,眉眼间拢着疲惫的懒色,困极了地打着盹。

“老公抱着睡一会儿好不好?”

陈念安被很温柔地亲吻着,很舒服的安抚,昏沉睡意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

她呆顿地点点头,“好。”

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扭着腰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渴求地凝望着丈夫。

“要老公,不要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