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充分喘息的空间,不至于一吻终了陈念安要气喘吁吁好长一段时间。

陈念安眼里这才恢复了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劲儿了,窝在老公怀里”啾啾啾”地吻着那突起的性感喉结。

“莫楷霖最近气焰是挺嚣张的,让他去西北荒漠练练他,磨磨他的性子。”

男人的大掌落在陈念安的后颈,轻抚着,若有所思地说出这句话。

哦豁,疯狗要遭殃了。

“对,这个坏蛋该!”

陈念安马上换了站队,把脏水往莫楷霖身上泼,落井下石,顺带把自己摘干净。

于是矜贵的小太子被钟源调去了荒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不毛之地,给家里的电话打冒烟了都不管用,叫苦不迭只能熬着日子,两个月的时间黑成了碳,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面颊消瘦眼神明亮,为他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狼性。

莫楷霖被调到西北荒漠陈念安一点儿也不愧疚,而且他不在的这两个月她一点儿也不安分,和陈凯玩着推拉游戏的同时又看上了个新欢。

从南方军区新调来的指挥官,年轻斯文,戴眼镜,很有学识的那种调调。

但是人很冷淡,对示好的陈念安划清界线,克制又疏离。

陈念安没办法,只得求助钟源。

31陈念安看上了新来的指挥官,自己搞不定,要钟源帮忙

陈念安看上了新来的指挥官侯沛言,自己搞不定,要钟源帮忙。

钟源的难受是那种被一窝蚂蚁瓜分、啃噬着心脏的那种痛,密密麻麻的,叫人没法忽视。

侯沛言的履历相当漂亮,家世好读名校个人能力强,才28岁就指挥过数场际突击救援工作,精通西德俄英四种外语,智商外貌都属于金字塔塔尖的那一撮人。

和她做爱的男人越优秀,就意味她能怀一个越优秀的孩子,这是无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