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附身含了她的唇吮了又吮。

陈念安不能夜不归宿,被肏得再狠也得回去。

于是深夜两点空荡荡的四九城里,超跑轰鸣着蹿过街道。

到了家的陈念安有些发怵,干脆眼睛一闭装睡,任凭怎么叫她晃她都不醒。

莫楷霖知道外强中干,怂死了,修长的手指伸出来点了点她的额头,宠溺地骂了句”怂货”。

莫楷霖不怕钟源,甚至有种小三上位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挑衅气势,抱着陈念安大摇大摆地往那栋白色的别墅里去。

他可盼着陈念安跟钟源离婚了,这要是梦着了,他第二天得笑着起床。

二婚嫁给他看她敢不敢再出去偷腥,偷一次就强奸她三天,偷两次就把她锁在床上天天吃鸡巴不给下床,这样还偷得了腥就锁地下室里给她灌精,不停地怀孕。

客厅里留着盏灯,陈念安悄悄睁开眼看了一眼,又马上闭上了,被男人瞥到了很是恶劣地”嗤”了一声,嘲笑她。

上了六级阶梯,再走了三两步,莫楷霖腾出只手正要按门铃,门却开了,站在门口跟他对视着的正是钟源,身穿家居服也挡不住身上压死人的气势,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里没有半点惺忪睡意。

这跟莫楷霖预想的不一样,他想的是按响门铃把家里的保姆吵醒给他开门,然后他在保姆惊悚的目光下像个抱着战胜品的战士一般气宇轩昂地往房子里去,勇敢地迎上钟源的目光,唇边抿了点挑衅的笑,告诉他不好意思今晚让陈念安累着了。

但此刻乍一眼和钟源黑沉沉的目光对视上,莫楷霖感觉咽喉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了,缺氧的憋闷感让他大脑空白了两秒,然后才是恭敬郑重的一声。

“S长晚上好。”

那些臆想中的挑衅、得意通通不见了踪影。

一滴冷汗从后颈滚下,跟钟源刚,他还是太生嫩了,输得一败涂地。

莫楷霖擦得锃亮的皮鞋上沾了一片白色的小花瓣,风里有茉莉的清香,但在两个男人之间却是不见血的刀光剑影。

“生日快乐啊,小霖。”

钟源唇角弯了弯,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墨色的瞳孔比深夜的夜色还要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