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朋友的脸都知道她现在肯定是气得面色涨红了,陈念安轻笑出声,正想敲字安慰朋友,突然间臀尖却被大掌拍了一下。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给你舔舔。”
她扭头看过去,是洗好澡,露着半身劲瘦肌肉的丈夫,轮廓分明的脸上充满了沉淀下来的成熟魅力,单单撇过来的一个眼神都透出压人的魄力,猛兽一般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笃定,危险又可怕。
可陈念安却被看得心神一荡,在那一刻,她甘愿俯首成为钟源的猎物,她颅内甚至快速幻想了起来,当男人锐利的牙齿划破她不堪一击的脖颈,温热鲜血溅上那刚毅的下颌,陈念安便要激动得颅内高潮了。
原来,女人是甘之如饴地成为强大男人的猎物的。
结婚两年了,在谈到这些时已经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了,陈念安的舌尖在上颚舔了一圈,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脱了睡裤内裤,直接朝丈夫大张了双腿,露出一口软红的嫩逼。
灯火在她半阖着的眼里晃动,“要老公舔舔。”
曲起的手指往软逼上一刮,收拢时捻嘞捻指尖的湿润,男人深邃的眼眸里压着急促的笑意。
“不用这个姿势,坐我脸上。”
一听到钟源说坐他脸上,陈念安就感到穴道骤然一缩,身体深处变得空虚又饥渴,潮水泛滥成灾。
难耐地轻哼了一声,合拢了双腿,并下了一腿心的潮湿,陈念安娇笑着靠上丈夫,动情地抚摸着他高挺的鼻梁,笑得有些痴痴的,“那岂不是要被搞喷水了呀。”
“好久没吃宝贝的骚水了。”
钟源仰了些下巴,嘴唇贴上陈念安的,手往那肌肤幼嫩的腿根处摸了一把,他手劲大,随便揉揉就泛起了红意,像是一片蜿蜒而上的淫纹。
陈念安眯了眼,”嗯”地一声软在了丈夫怀里,奶儿压着坚硬的胸膛肌肉。
“我也好想在老公的鼻梁上滑滑梯。”
虽然陈念安说是和钟源老夫老妻,刚结婚蜜月的时候钟源把她干到下不来床,尿都是男人抱着她到马桶,分开腿把的,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就差没有拿着窥阴器插进穴里窥见阴道和子宫了。
但岔开腿,把逼往男人那张成熟的俊脸上坐还是有点扭捏害羞的,软逼压上男人的鼻唇,还没动呢,陈念安就嘤咛着羞红了脸,背脊弓着,透出鲜嫩的虾粉色。
钟源触到一脸的湿,馥郁的靡麝香混着柑橘发酵的闷劈头盖脸地扑向他,他闻得上头了,把鼻埋在小妻子的逼里,鼻翼空出些位置,深嗅着,直到那股让他上瘾的气味完全充盈了肺部,再一口抱住湿漉漉的肉蚌,大力吮吸着,满足他内心的渴。
10撑腰or撑逼
“湿得这么厉害?”
热气全呼在小妻子的嫩逼上,故意用胡茬的下巴去磨小妻子敏感的穴,双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溢出了透明的腺液。
陈念安本来就被吸得忍不住尖叫,腿肚子打抖,这会儿又被唇瓣的蠕动、湿热的呼吸、扎人的胡茬这么一撩,阴道抽搐着涌出了一大股腥甜的蜜液。
出水的逼口被高热柔软的唇含住,大力吮吸,窄口边缘粉湿的嫩肉被吸得往外翻,甚至被卷进了唇间,被毫无保留地侵欺负,可怜的逼口淅淅沥沥地漏着水,”咕噜、咕噜”,被丈夫大口咽下。
陈念安被吸得小腹酸软,双腿细细发着抖,难耐地夹着丈夫的脑袋,脱力地打着颤。
一双纤白的手在身上难耐地乱摸着,手大张着揉上乳房,收拢、挤压,腻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粗暴地留下了层叠密布的淡粉色痕迹。
她翻着白眼,爽到尾音夹杂了浓浓的哭腔。
“因为太期待了,好想要你,老公爱我....”
舌尖搅进逼穴,鞭着穴里更软的嫩肉,坚挺的鼻梁狠狠碾着她的外阴,四瓣儿唇肉被鼻梁奸得东倒西歪,通红一片,阴蒂更是被压碾得完全硬挺起来,如同一颗鲜亮的红玛瑙一般骄傲地展示着。
男人的手陷进了她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