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的手指抽插了起来,男人并排的手指指节宽大,陈念安被迫大张了嘴,姿态柔顺地艰难地含着男人的手指,可即便是这样唇角依旧有一种将要撕裂的感觉。

但她不敢反抗,也不敢说不。

厉宴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单膝跪在地上伺候她穿鞋,心情不好的时候可是会把她往死里弄的。

那双手有多有力,她的脖颈早已经知道了答案;他有多冷血无情,她因窒息而充血的眼睛早已经知道了答案。

难堪的不只是涎液不断地从唇角流下,而是被肆意玩弄的自尊。

她一方面笑自己矫情做作,被捧了几年就真的以为自己是个角了,殊不知就只是人家笼子里的金丝雀罢了。

还没等她收拾好自己破碎的自尊心,内裤也被一把扯下,真实肉感的舌肏进了她的穴,一个劲地往她浅浅的G点上钻,不断地挑。

上下失守让她万分无助地扭动了起来,藕粉色的睡衣从肩头滑落,皱巴巴地蜷在她周围,成了一片被揉碎的粉蔷薇。

而她本人赤身裸体地被两个男人包抄着,尽情享用着。

钟恒初很会舔,陈念安在满足和更大的空虚中反复横跳着,就在她身体骤然紧绷,阴道疯狂抽搐着将要高潮时,厉宴招呼也不打一声地就把她翻了个面。

红舌被迫抽出,只来得及往她白腻的腿肉上舔了舔。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