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喉管一滚动,精液边被她吞了个精光。
顾时英只好作罢,拿来了湿巾要给她擦手,只见这不听话的小东西又去舔,吞下精液后还骄傲地张了嘴让男人看她吞得干干净净的口腔。
顾时英又硬了。
处理完之后顾时英差不多就情人独家要下去了,他请假没请多久,等会儿下去教练又有训。
但陈念安不想他走,把人拉倒在床上,怕人跑掉似的分开腿坐到了男人腹肌坚硬的腰上。
“我好喜欢你啊,你喜不喜欢我。”
陈念安指尖缠着他的小辫子,无理取闹地蹬着腿,坐在男人腰腹上扭着。
女人阴户的形状全贴在腹肌上,软软湿湿的,加上她不安分地乱动,那些层叠的唇肉就像压扁了的花似的擦着他的腰腹,顾时英想要忽视都难。
男人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她很不满意地瘪了嘴。
“你说!要你说!”
“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让你下去了,今天非要给我一个交代不可,不能让你白白欺负了我。”
他嘴唇刚一动,陈念安又马上捂住了他的嘴。
“你、你还是别说了,要是你说不喜欢我,我就要难过死了。”
说完还瑟缩着肩膀伤心地啜泣了两声,流下两滴珍珠泪。
“怎么会不喜欢你?”
他拖着小女人的腰臀往下滑,只穿着薄薄小内裤的下体直接坐上了一条火热坚硬的棍状物,顶顶,舒服地叹气。
“不喜欢你就不会因为你硬得这么厉害了。”
龟头抵着穴口,蓄势待发,可男人到底还是没有插进去,怜她昨天被奸得可怜,只让她夹着腿蹭了出来。
21都吃进去了,好吃
有了这层关系,陈念安在顾时英面前就放肆了些,一天要找他借个两三次喷雾,不管忙不忙,男人都会抽出空来捏着她的下巴耐心地给她喷药。
嗓子好的那次,陈念安拉下男人的裤腰,含住了男人的鸡巴。
“嗓子不疼了?”
宽大的手落在头顶,摩挲着柔滑的发,发丝从指尖穿过,好似细软的沙,沙会断,陈念安的头发不会断。
吮吸棒棒糖似的吮着,舌尖卷去马眼流出的微咸液体,陈念安双手宝贝地捧着男人的阳具,舍不得吐出来,声音含糊道。
“我浅浅地含好不好,求时英哥哥怜惜我,不要捅到喉咙里去。”
女人跪坐在地上,细吊带哪哪都挡不住,手臂大腿全露在外面,丰满的乳也外露了大半,粉色的乳头在黑色的薄薄面料下若隐若现,粉得鲜嫩,粉得纯粹。
吐出深红龟头,嫩生生的一张脸讨好地往硬挺如弯刀的阴茎上蹭,亲吻落在柱身狰狞浮起的青筋上,一路珍贵、爱怜地吻过去,两颗饱满囊袋被吸进口腔里来回吮了个遍。
嘴巴被磨得红红的,她脸又白,那红便显得有些艳了。
陈念安喉咙浅,只能含住个鸡巴头,剩下的一大根全包在手里,一边含一边撸,小嘴裹得特别紧,规律吮吸着。
她偶尔会调皮地往里深含了些,但在刚触到咽喉作呕的那个区域时会马上抽出来。
阳具被高热潮湿的紧致小嘴包裹着,哪哪都是软的,不管怎么动牙齿都不会碰到。
男人赤裸的后背绷出纵横交错的肌肉线条,耳尖也憋出些闷红来,落在女人头顶的手几次想往下压。
顾时英终于明白魏生哲为什么要把女人的喉管奸得那么狠了,因为真的很好肏,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挺腰将正根阴茎往她喉管里捅,但看到她皱眉的模样又硬生生止住了。
要射精的时候下腹紧绷得硬如铁,顾时英闷哼了一声欲拔出阴茎,但那张贪吃的小嘴赶紧呜呜着跟上。
顾时英射在了她的嘴里,脆弱的喉管滚动着,女人在小口吞吃着他的精液。
腥麝的味道在口腔咽喉出蔓延,挥之不去,陈念安忍住了皱眉的冲动,跪坐在地上深情仰视着男人,好似面前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