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绞痛着。
“可以的。”
她温柔地抚摸着她孩子的脸颊,主动脱下软绒绒的香芋紫色针织衫,双手往后一绕,熟稔地解开了象牙白色文胸的暗扣,内缩着肩膀让细细的文胸带从肩膀上滑下,将散发着馨香的内衣叠好了放在一旁的针织衫上。
她是裸着上身做完这一切的,脸颊羞出两团绯色红晕,就连软绵绵的乳头也因为接触了冷空气而硬挺了起来。
她全程不敢与孩子直视,丝毫不知她的孩子在看到她胸乳那一刻汹涌的疯狂与阴翳。
她是生产过好多次的熟妇了,可乳房还是嫩生生的。
雄虫见过她被众多高大怪异的虫子围起来轮奸的场面,见过她抖着腿啜泣时的高潮脸,见过她生产时大张双腿的嫣红与湿润。
她在虫族的巢穴时压根就没穿过衣服,整天被不同的雄虫摆出各种姿势凶悍地进入,露逼又露奶,粉穴被浑浊的液体弄得脏污,高耸的肚子里装着的不仅有虫卵,还有各种雄虫的精液。
可她依旧纯洁得像个小处女,会因为在她孩子面前脱掉胸衣喂奶而感到害羞,低垂了眉眼,贝壳般圆润的脚趾紧紧绻缩着。
雄虫的呼吸变得浑浊了起来,眼睛也在人类的眼瞳和虫类的猩红复眼之间反复变换。
湿热的气息舔舐着陈念安裸露的皮肤,细小的毛孔纷纷站立,陈念安鼓起勇气,刚一抬眸,唇瓣轻启。
“你....”
却没见着雄虫的脸,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黝黑的头颅,小而粉的乳晕被一口含住,随之而来的是叫人皱眉的大力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