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会把妈妈夺走的。

“妈妈乖啊。”

陈念安耳边反复地响起了枫的声音,与此同时收缩的宫口催促着排卵行为,与子宫里不想排出的卵冲撞着,弄得她腹痛难耐。

她在雄虫的怀里苍白着脸,不断地做着深呼吸以抵消穴道痉挛带来的窒息感受。

乒乓球大小的泛着幽幽荧绿光的卵伴随着一大股的透明蜜液忽地倾泻而出,淋湿了大腿根,黏糊糊的卵一团团地滑在了她的腿根。

“呜”

一连串的卵重重压过敏感点,推着陈念安攀上了快感的小高峰。

身体的高潮与精神面临的创伤一般的认知让她几欲崩溃。

雄虫连忙安抚她,“不可怕不可怕,妈妈好勇敢,竟然一口气生出了这么多,妈妈怎么这么棒呀。”

“肚子,肚子还是好胀。”

陈念安皱着眉,表情是隐忍的难过。

枫既心疼又觉得这样的妈妈好乖、好可爱,金属质感的外壳突然变得极亮极闪,抬头的生殖器鳞片展开,蓬勃生机的模样叫人看了骇然。

那玩意只是抵在了妈妈的小腿上,就能让它足够兴奋和满足了。

锋利的前肢小心翼翼地插进妈妈刚生产过一波的靡红穴道,强忍着把身体塞进去和妈妈融为一体的冲动。

“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妈妈再努力一下好不好?”

0207 06妈妈好辛苦

于是陈念安又开始生,全身都在用力,后来才发现生乒乓球那般大小的是最轻松的,因为她随后要面对的是高尔夫球那样大小的硬茬。

当那又大又硬的卵卡在穴口生不出来的时候,陈念安太阳穴的青筋小蚯蚓似地凸起,还爆哭。

白皙的胴体好似刚出生的幼崽一般通体肉粉,她那么软又那么娇,在漆黑硬朗又高大的雄虫怀里简直就是最神圣的祭品,献给虫族的至高无上的珍贵礼物。

枫再也哄不住她了,于是它的位置被更多的跃跃欲试的雄虫替代,不知道被踢到了哪个角落。

它也终于从那个”唯一”,成了平庸的千万分之一。

体型更大的雄虫抱住了它们甜美的妈妈,在她耳边笨拙地哼唱着在人类那里学来的摇篮曲。

“妈妈乖乖,我在这儿”

“妈妈笑笑,我在这儿”

......

它把里面的”宝宝”替换成了”妈妈”,但熟悉的韵律还是安抚了陈念安脆弱的神经,她逐渐哭得不那么崩溃了,这让所有雄虫都松了一口气。

有雄虫挤在了在她的双腿间,试图帮助虚脱的小虫母分娩。

可那颗卵实在太大,小小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几乎就要破开了。

坏东西长这么大,存心要还妈妈吃苦。

所有看到陈念安下体的雄虫对这只虫卵都心生怨恨,前肢锋利而尖锐的指甲刺破卵壳,随着营养液的流出,卵壳很快也瘪了下来。

也不管是否会伤害幼虫,弯爪钩住破损的壳便往外拖拽。

随着”啵”的一声响,软瘪的壳便掉在了毛毯上,气息奄奄的幼虫从破壳里钻出来,一只前肢已然断开,它用仅剩的那只前肢抱着壳啃噬,软壳上有妈妈的蜜液,同时复眼死死盯着妈妈靡红的穴道。

那是它刚刚舍不得出来的甬道,那是妈妈的蜜穴,此刻正不断地排出它的兄弟,穴口一张一合的,令人着迷。

总有一天它要重新进去的,一定。

幼虫的心思昭然若揭,在场的雄虫对这一批产生了敌意。

这些卑鄙低贱的东西,一出生便觊觎上了它们的妈妈,要同它们竞争。

最后一颗卵被排出前陈念安的孕肚已渐渐平坦,只有堆在她腿边的密密麻麻的黏湿的卵,以及湿透了的毛毯有她生产过的痕迹。

整个生产过程花了几小时,最后一颗卵在她的子宫里待了太长的时间,和它父亲一般锋利的前肢已经戳破了卵壳,里里外外共六层的复齿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