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再唤我一声阿零好不好?”
陈念安再次被卷入雄虫的怀抱中,臀部坐着的分明是膨胀的巨物,她像是被刀尖刺了一下似的,臀部猛地抬起,奋力远离那带有浓浓性侵犯意味的怪物。
“不、不....”
她泣不成声,清娟秀丽的面庞已经被泪水打湿,眼皮哭肿成了核桃状,鼻腔被堵住,发出的声音都是瓮瓮的。
“救命,谁来救救我。”
她的恐惧表现得太过于密不透风,不管雄虫怎么安抚她她都只知道哭,最后雄虫叹了口气。
“妈妈不要怕我呀。”
“你知道的,我愿为你奉献出生命,又怎会伤害你呢。”
它实在不想妈妈再哭了,于是决定用性爱来抚慰妈妈过于紧绷的神经。
于是陈念安被那只叫做”阿零”的雄虫掀开了睡裙,长有坚硬鳞片的生殖器抵上了她柔软而甜蜜的凹陷处,浅浅地试探着。
陈念安更加崩溃了,目眦欲裂,哭到小胸脯可怜地起伏着,哭到喘不过来气。
“不要、不要,我会死掉的。”
“救命,救救我”
“好了好了,妈妈,我马上就进来了,不要怕。”
雄虫桎梏住她乱动的手脚,把粗长到人类难以承受的长满鳞片的生殖器缓缓地插了进来。
阴道被撑到最大,几欲裂开,柔嫩的穴肉被鳞片狠狠磨过,几乎要被绞撑成一滩烂融融的软泥,就像春雨连绵过后的泥地,被踩踏成软烂不堪的模样。
身体遭受的凌虐加上精神上受到的被异族侵犯的恐怖联想,陈念安哭到哑了声。
雄虫虽然怜惜它可怜的小虫母,但还是将它巨大的生殖器插了进来。
它的生殖器实在太长,还没完全插入就已经在小虫母平坦的小肚子凸显了形状,插入了宫颈口,将大段生殖器埋在子宫里,整根生殖器才是尽数埋入。
陈念安的阴道、子宫被糟蹋得一塌糊涂,雄虫一边呢喃着”好爱好爱”,一边又将它那非人的粗长将陈念安肏弄得陷入短暂晕厥。
细小的分肢爱怜地抚摸着虫母的身体,尤其是她肚子上突起的形状。
“妈妈,你叫我,你叫我我就轻一点。”
陈念安已经失去了神智,这一刻她什么都不管也不顾了,只想让自己的痛苦能够得到缓解。
干燥的唇瓣开合着,“叫、叫....”
雄虫欣喜若狂,屏住呼吸,不愿错过这个异常珍贵的时刻。
“对,妈妈好乖,叫我阿零。”
浑身被汗液浸透,脱水的陈念安像是捉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呢喃道。
“阿零”
无数复眼在此时疯狂闪烁,雄虫终于找到了它在妈妈这里的第一无二的那份爱,叹息着将过载的精液注入小虫母嫩嘟嘟的子宫。
强有力的浇注让陈念安哆嗦着身体高潮了,就连最隐秘的部位也被精液弄脏。
精液太多,陈念安的软肚皮很快就鼓了起来。
三个月,它的妈妈便足以将虫卵孕育成熟,那些虫卵既是它的孩子,又是它的分身,等它们破壳而出,便同样会磨擦着前肢,嘴里发出”桀桀”声响,猩红的眼睛钉在陈念安身上。
被强行占有三次,陈念安的肚子里被堵满了精液,高高隆起的弧度似怀胎七月的孕妈妈,蜷在雄虫怀里只能发出极微弱的哭声。
“妈妈累了吗?睡觉好不好?我带你回家了。”
雄虫心疼地贴贴妈妈的脸,把她汗湿的碎发抚顺。
0204 03妈妈别哭,再哭眼睛都要坏掉了
“零”说的家是在北疆深入数千里的地底下,上面则是经年不化的冰封冻土。
它说的家不能称之为家,而是巢穴,曲折蜿蜒的深处是平坦宽敞的腹地,中间有一铺满厚实皮草的毯子,上面躺着一具柔美的胴体,那是虫族最珍贵的宝物。
洞穴以及曲道里的无数双复眼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