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脸埋进男人的小腹里,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说话时口腔一缩一缩的,声音咕噜咕噜的,双手攥着他衣服的一角,无助又乖巧的模样让乔珀琤腹部的欲望狠狠地翻腾了一番。

强忍着挺腰搅坏她喉咙的冲动,乔珀琤压低了声音道。

“当然。”

听到男人的保证后,陈念安为了让他更满意,把湿漉漉的阴茎吐出来,伸出嫣红的小舌在柱身上小口小口地舔着,她的脸会贴着阴茎磨蹭撒娇,也会含住饱满的囊袋或轻或重地吮。

亲吻龟头的模样羞涩可人,她还会含着眼泪将阴茎吞到最深,直到脸埋进他的阴毛丛里,直到喉咙变得火辣辣的。

这时她想吐出来,陈先生却不允许了,咽喉和喉管自动的收缩让快感变得焦灼,陈先生抽插了几下,按着她的头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喉管,抽出来时小部分浊液射到了她的旗袍上。

陈念安则捂着嘴趴在床上咳呛着,肩胛起起伏伏,扭过去的腰臀勾勒出一道极漂亮的弧。

而她身上原本雅致的旗袍则变得皱巴、污秽。

男人掀开她的旗袍,扯下内裤,大张的手揉上了她的臀,揉捏面团似地用力揉捏着,宣泄的快感让他在射精后再次通体舒畅。

这是他在音乐厅时便想做的事情了,那时候他是披着温柔知识分子人皮的贴心竹马,而现在,他是隐匿在网络里靠着艳照和梁越书信奸淫人妻的恶魔。

“陈先生、你、你舒服吗?”

陈念安的手背抵着唇,急促地呼吸着,气还没喘匀,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的服务有没有让对方满意。

乔珀琤愉悦地”嗯”了一声,一掌拍臀激起肉浪,再暗示性十足地揉着她的腰,扶着她的腰上上下下地动。

于是答应给梁铮的骑乘用到了陈先生身上,旗袍没脱掉,解了胸前的扣子,单单露出奶和开叉下的大片美腿。

陈先生要她自己揉奶自己动,她羞耻得通体成了粉红色,但还是照做。

陈妈妈心疼独女,未曾让陈念安干过家务活,她的手是小姐的手,十指不沾阳春水,纤细修长十分漂亮,她常被人夸的除了妍丽的脸蛋,再就是这双手了。

指甲是自然透出来的水红色,努力按照男人的指令要把乳头捏红时,场面一度色到乔珀琤想抓住她的手,咬掉她的乳头。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跟牛似的,陈念安害怕,但又不敢停下,纤纤素手各拢着一只奶重重揉捏,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与此同时她深深地含着男人的物什,这还不够,她还要像骑马那样扭腰抬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吞吃着那几乎将她捅穿的男根。

大腿根部被撞得发红,跪久了的膝盖都是粉的,她腰酸得不像话,纤细手臂抱着奶,下面还努力地扭动吞吃着,收缩了阴道用力地绞。

然后可怜兮兮地问,“我这样,你还满意吗?我、我算卖力了吗?”

“很棒。”

乔珀琤举着手机在录像,已经录了五分钟了,但被蒙着眼睛的陈念安却并不知情。

听到这话的陈念安开心地笑了笑,甚至很真诚地说了句。

“谢谢你,陈先生。”

乔珀琤的眸光瞬间变暗,来不及按下暂停键,他把手机一丢,双手扣着小女人的纤腰挺腰用力撞了进去。

比起陈念安自己温吞的骑马摇,陈先生差点把她捣碎了,到后面她都不抱着自己摇晃得厉害的双乳了,转而去捂自己快被捣烂的穴,”嘤嘤呜呜”的哭得好不可怜。

乔珀琤出了一声汗,汗液把衬衫浸透,湿哒哒地贴在肌肉上,透出肉色,他畅快极了地在陈念安子宫里射精,眼前有短暂的昏黑。

巨大的满足感填平了他在新加坡对陈念安三个星期的漫长思念。

有那么一瞬间,他就想这么抱着陈念安死去,种子撒满她孕育生命的子宫。

但实际上他却阴恻恻地说道,“我要抽出来了,一滴都不可以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