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并不珍惜。

她始终坚信平平稳稳的进展只会让人乏味,变化与冲突才是永恒的前进的主题。

她慢慢地直起腰,接回陈先生上面的话题。

“你为什么会有阿越的信件?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阿越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每一个字眼都带着冷锋,势必要把她面前的人刺得头破血流。

字字珠玑的反问让乔珀琤平静了下来,手扣着陈念安的后颈,试图也让她冷静下来。

“经警察调查、法医尸检,梁越的死是出自意外。”

他越是这么说,陈念安越不信,情绪一激动,穴眼儿便咬得紧,拳头在他肩上、胸膛上捶出了残影,声嘶力竭。

“你说,你说啊。”

乔珀琤憎恨她在和自己的亲密接触中还想着那个男人,那个早已死去的男人。

用嘴堵住了她的唇,凶悍地进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