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憎"的面目。

梁铮手上的劲一收,陈念安便彻底成了砧板的鱼,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他呵了一声,通红滴水的鸡巴头抵上被肏得松软,未完全闭合的穴口。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本来就是我的。”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胯下长剑便直挺挺地插入,"噗呲"一声,插到底的同时也挤出了一咕噜乳白的药膏。

阴茎被裹进了沁凉的丝绒窟,幼滑细腻让他满背的流畅的肌肉紧绷又松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