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解开,在陈念安周围散落,她就坐在红绳堆里,一生娇嫩的白皮肤斜横着道道红痕。

她牵上周憬然的手,仰着脸,满头青丝垂下,气质里混杂了妖冶和清纯。

“你可以教教我吗?我不想阿越的公司在我手里破产。”

怕他不答应,便强撑着身体柔柔地献上自己,海棠枝蔓似的白胳膊在男人脖颈上缠绕着,带着至死方休的倔强。

“我可以,我可以承受这些的。”

周憬然捻了一缕她的乌发,一圈一圈地绕在指尖,深邃眼睛黑洞洞的,似雪地里的两个黑窟窿。

“如果我不帮你,你会去找别人吗?”

“你说什么啊。”

陈念安明知道他在说什么,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看向男人的神情无辜懵懂之极,十分贴切她被梁越保护得不知黑暗污秽为何物的温室娇花。

“算了,当我没说。”

0177 25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都睡奸你好多回了

十二点,陈念安被送回樟角梁宅,她裹着大衣下车,头发被风吹乱,穿着高跟鞋的亭亭身形摇摇欲坠,周憬然二话不说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被陈念安连忙阻止。

“别,你别下来了,让人看到了不好。”

周憬然一条长腿都跨出来了,又收回去,关上了车门。

“你当心些。”

隐于暗色的男人气场强大,好似一头引而不发的雄狮,随时要将他盯上的猎物撕扯得粉碎。

陈念安被肏肿了逼,由内至外都涂上了一层厚厚的消肿药膏,黏糊糊的她都怕丁字裤兜不住滴下来。

祸不单行,脑袋也跟着胀痛,她很想回去了,强压下不耐烦,温温柔柔地说道。

“我没事,你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嗯。”

周憬然坐在被夜色笼罩的驾驶座,看那抹纤细的身影走进大宅后才启动汽车离开。

回家后总算把高跟鞋换下,双脚被软乎乎毛茸茸的兔毛家居鞋包裹着,陈念安舒服得叹了口气。

扶着扶梯慢慢走上旋转楼梯,经过长廊,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她便闻到了极重的烟味,眉心刚刚皱起,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便从黑暗处伸了出来,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进来。

“啊....”

她的尖叫声尚未脱口,便被一只足以盖住她大半张脸的手紧紧捂住唇。

她纤薄的背被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密密包裹,腰被男人健壮有力的小臂锢住,陷入了一种近乎窒息的安全感中。

梁铮抽烟抽得比他哥还凶,整个人都快要被烟味浸透了。

陈念安悄悄呼出口气,感叹梁铮到底是长大了,就连身形也像极了他哥,只不过也更幼稚、霸道些。

梁铮到底年轻,经不得刺激,醋劲满满道。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你去哪里了?”

陈念安奋力挣开梁铮的桎梏,气愤地按下了灯光按钮。

“啪”的一声,灯光照亮了她怒不可遏的、被羞辱的脸。

“用不着你管,你一个当小叔子的擅闯寡嫂房间,你想做什么?”

房间里云蒸雾绕的,烟味呛鼻。

小叔子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以下犯上地把身形单薄的寡嫂压在房门上,捏着她的下巴,目光在触及到她被吻肿的唇瓣时瞬间变得尖锐凌厉,眉眼间覆盖的阴翳阴沉吓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下嫂子的大衣,”嘶啦”一声拽开白衬衫的领口,云母纽扣被暴力扯开,”劈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被衣服遮挡的胴体上遍布暧昧痕迹,吻痕、绑缚的痕迹模糊地晕开,红得刺目。

攥着破烂衬衫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与细骨纷纷暴起。

即便梁铮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看到他纯美的寡嫂被外人玷污,气愤与不甘成了浇在他熊熊怒火上的汽油,怒与欲交织,成了一对孪生子,分不开彼此。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