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对他还是怕的、怯的。
“你用的什么香?挺好闻的。”
说这话的时候陈念安眼睫颤得厉害,同时默默做着心理建设。
周憬然说了个牌子,是陈念安没听过的,她嘟囔着说了声”噢”,柔弱无骨地贴在他身上,故意把胸往男人胸膛上压。
“我头有点晕。”
她有些恹恹地耷拉下眉眼,弱柳扶风的姿态让看者内心狠狠地翻涌了一阵。
“这酒后劲大,我让服务员弄点醒酒的给你缓一下。”
“不要,我有话要跟你说。”陈念安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你说。”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胸膛震着她的耳,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让她说她又不说了,低垂了眉眼,咬着唇,小小地纠结了一番。
最后才坐直了身子,眼神在眼睫下瞥人,慢吞吞道。
“我管了两个月的公司,也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应酬,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忙,只有等价的利益交换,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到能有什么东西能换得来你的帮助,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
“你醉了,开始说胡话了。”
周憬然眸色深沉地打断了她的话,与此同时,他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打火机擦了两下才点着,辛辣的尼古丁在肺部蹿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些焦躁、轻浮的心思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