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咽了口唾液,唾液成了锋利的小刀子,在喉管上划着,陈念安皱紧了眉头,双手交叉抚着疼痛的颈缓了好一会儿。
从顾时英的时间,能看到她从发丛中露出的白皙如水仙花根茎般幼嫩的后颈,颤颤地紧绷着,然后又被乌黑的发丛遮挡。
“魏先生整根都插进来了,堵着气管了,我窒息又反呕,他还进得更深,好可恶。”
“别说了。”
男人冷声的呵斥让这朵好不容易丰盈些的受伤水仙又萎靡困顿了下去,那双水盈盈眼眸里的光凝滞住了,被顶灯照着瞳孔瑟缩,然后是懊悔,是害怕,是祈求的挽留。
“对、对不起,你应该不想听到这些。”
一连串的眼泪落了下来,女孩捂着嘴,沙哑的声音在浴室里轻轻荡开。
男人踩着那回荡的声音转身离开了,很快又回来了,带了一瓶不到他半个巴掌大的白色喷雾。
他再一次如同骑士般在陈念安面前单膝跪下了,有力的手托住她的下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