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缺乏安全感的女孩抱住,李玉书禁不住地叹了口气。
“哥哥不是在里面了吗?乖宝不哭了好不好。”
温柔的吻覆上了白皙胴体上暴虐的紫红吻痕,双唇包裹过做了个吮的动作,都舍不得用力,分开时吻痕上沾了点润泽的唾液,颜色并无改变,但意义已然不同。
“哥哥还没有全部进来,呃。”
陈念安娇滴滴地拖着哭腔,末尾还打了个哭嗝,红着眼的模样可怜得要死。
李玉书只好挺腰,将剩下的一半”噗呲”一声尽数插入,饱满囊袋贴着红艳艳的逼穴,蜷曲粗硬的耻毛磨擦着光溜溜的阴阜。
“呃、嗯!”
纤细的手指神经质地屈起,无助地抓挠着李玉书肌肉隆起的后背,划出一道道细细的红痕,小猫挠人似的,连皮都挠不破。
“哥哥”
李玉书以为太过火陈念安受不住,焦急着要退出来,可性器被绞得太厉害,硬抽出来很有可能会把陈念安弄伤。
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热油似的滑过脸颊,腰臀绷到要抽筋的程度。
“太难受了吗?哥哥出来些好不好?”
一听到李玉书要出来,陈念安就闹了起来。
“不好、不好,就要、就要,哥哥不要出来,要哥哥在里面。”
穴肉疯狂抽搐、吮吸着,把李玉书弄得大喘气却不敢乱动。
每一次性爱对李玉书来说都是一次艰难的考验,但这就像是登山,只要熬过那段艰辛的旅途,登顶时的快感才更有精神满足感。
抽插变得顺利后,陈念安也不装了,娇浪了起来,甚至主动抬腰去迎接李玉书一次一次的撞击,直到腰酸软无力,瘫在床上。
“玉书哥哥好温柔。”
凝玉似的双腿缠在男生强劲有力的窄腰上,双手则环着男生宽阔的肩膀,陈念安整个人都挂在李玉书身上了,被他撞得一晃一晃的,阴阜被耻毛磨红,白腻的股间被”啪啪”撞红。
浸在欲望里的陈念安用娇艳欲滴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鸡巴一下下夯进水穴里,被热情地吮吸、挽留着。
毫无疑问,陈念安是属于他的,也只能是属于他的。
精虫上了脑,雄性与生具备的占有让李玉书忍不住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