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江锐弯腰,小心翼翼的帮她涂药,他低着五官是痞帅的,专注做事情的时候赏心悦目,虞晚晚欣赏着。

假装很疼的轻声一哼,他就会很紧张的皱眉,将手里的动作放的更轻。

涂完一只脚,徐江锐的额头都冒汗了,他的腰一直弯着,也有些酸,虞晚晚坐直身体,忽然将脚往前伸:“你坐着涂吧,我有点不舒服。”

徐江锐坐在椅子上,腿上就是一只白皙弯月的玉足,他换了根棉签,掩饰自己的羞涩,“嗯。”

他不敢捧着,就拿着棉签轻轻上药,虞晚晚注视他的目光,让他的头顶发热,如坐针毡,连手都要拿不稳棉签了。

药比消毒水更疼,她每哼唧一下,都不着痕迹的往前挪了一点,在徐江锐不小心加重一丝力道的时候,她挣脱间踢到了一处软软的东西。

徐江锐脸色一白,又迅速红了起来,虞晚晚踢得力道很讲究,莫名滑过敏感的龟头表皮,他尺寸很大,总是侧放着。

就这么忽然一下,他直接勃起了。

本身看着她漂亮的腿脚就一直再忍,这下好了,直接破防,裤裆肉眼可见的竖起了帐篷,虞晚晚装着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