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人,暗影不见踪影。

夜君凛眉头轻蹙,似乎面前的奏折格外棘手,虞晚晚悄悄挪过去,有眼力见的为他空空的杯子添了茶水。

他轻睨了她一眼,虞晚晚将茶水端着:“陛下,请喝。”

男人这才停下朱笔,抿了口茶水,视线落在她一晃而过的白嫩细腕上。

他处理公务的时候,脑子里居然一直浮现昨日荒唐的事情,看着她一脸无辜,受煎熬的却是他自己。

那处就像得了甜头,尝过不肯罢休,怎么都软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