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撞的冲动,面色憋得泛了红,精壮手臂绷出流畅线条,蕴含的力量被硬生生地尽数压下,落在陈念安发顶的手温柔干燥。

陈念安虽然是那样说,但其实已经做好了被深喉的准备,可侯沛言到底还是没深喉,就连射也是抽出来,涨红了脸射在纸巾团里。

然后把陈念安从地上捞起来,一声不吭地吻上她,舌头急切地,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口腔。

陈念安刚被阴茎磨擦的上颚还发着热,这会儿又被柔软的舌尖撩舔着,陈念安突然打了个舒服的颤抖,哼着气地缠上男人的舌。

一进一退,再缠在一起,口腔是舞台,舌尖是舞者,他们好似跳了一场缠绵的华尔兹,恋恋不舍地分开。

陈念安趴在侯沛言怀里喘息,仰着脸故意让湿热的鼻息喷洒在那几欲破土而出的喉结。

看哪边喉结隐晦上下滚动的模样,她觉得很有意思。

是的,她承认,自己有时候是个坏女人。

但是很快乐不是吗?

侯沛言的目光落在陈念安的手腕上,情不自禁地伸手圈了去,一寸寸地抹上了小臂。

他眼底藏着晦暗的墨色,隐忍的疯狂几欲破土而出。

“可以拿根领带绑着你的手吗?”

陈念安极轻地笑了一声,嫩生生的指尖在男人的胸膛上绕着圈,“我不会挣扎的。”

说完后他她乜了男人一眼,被那深晦的眸光烫到,又耸了耸肩随性改口。

“好吧好吧,你绑吧,别勒出红印子就好,不然我回去没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