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在快速的抽插下失禁,热乎的尿液浇在了男人的下腹,淋湿了男人的阴毛的同时也让她的下体变得泥泞、脏污。

膀胱松懈尿出来的那一刻,她也高潮了,不知道自己哪个地方被肏坏了,从子宫到外阴全都火烧火燎的,在抽搐、在痉挛中潮喷,喷尿喷水,一塌糊涂,乱七八糟的浊液顺着两人贴合处往下流。

淅淅沥沥、滴滴答答地浸入着肥沃的土地里。

她仰着脸,从芭蕉叶的间隙里看到了越升越高的月亮,明朗洁白,深蓝发黑的夜空成了四四方方的黑丝绒盒,里面装着一颗晶莹矜贵的月光宝石。

一头长发海藻般浮动着,指甲缝隙里掺杂着血丝,嵌入了泥垢,漂亮的指甲变得不漂亮了,她整个人也被弄脏了。

但在陈凯眼里,身穿白裙的陈念安却是在芭蕉林里盛开,为他一人绽放。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在这个远离钟源的世界,陈凯尽情地占有着陈念安,至少在这一刻,这个女人,这个漂亮的女人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陈念安被内射了两次,被干得说不出来话,脏逼被内裤简单擦试,沾了浊精、尿液的内裤湿哒哒的不能再穿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团脏内裤被男人塞进裤兜了,”你、你”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这下是真的安分了,抱着男人的后腰,软绵绵地靠在男人后背上,在一路的颠簸中来到了他们的地方。

夜深了,几个等陈凯的小兵远远看到陈凯骑摩托车带着陈念安回来,一下全都精神了,脚后跟往地上一剁,”啪”地一下敬了个礼。

“S长夫人好!”

“大家好,不必多礼,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都是些没碰过荤的毛头小子,看到陈念安嘴巴红红的,长发被风吹得柔柔地朝他们微笑,个个表情都变了,带着隐忍、憋闷的,又有些逾矩的渴望。

陈念安往房子里钻,想洗去一身的泥泞和疲惫,在她身后护着的陈凯警告地瞥了一眼那两个毛头小子。

这一天的行程排得太满,晚上还在芭蕉林里大战了几回合,太疯狂了。

陈念安洗完澡裹着薄毯,在给她安排的房间里沉沉睡去。

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却并不太平。